的母亲轻轻地蹭着,指天发誓,忽略嘴上说的话和动作,光看脸上神情,完全是个纯洁的乖宝宝。
江侑皱紧了眉,“你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我曾经待在您的子宫里,从产道里出来,现在只是重新进去而已,为什么就不可以了呢?而且您只是帮助不愿意伤害别人感情的儿子,我们又没有乱伦,也不会生育后代,更加不会打扰影响到别人,为什么不可以?”
厉戈一番诡辩,见母亲似乎都听进去了,他开始装可怜卖惨,表演得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好像今天不打这一炮他就要难受德死了一样。
江侑想了想,竟然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看到对方难受,好像有人在用刀子剜他的心一样。
于是,基于以上两个原因,江侑同意了厉戈荒唐的提议。
狂喜瞬间涌来,厉戈用尽全力掩饰住自己的激动,解开母亲奶罩的手都在颤抖,他缓缓揉了上去,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将大奶都堆到了锁骨上方。
“你轻点,以后对待女朋友可不能这么粗暴,当然,对待我也不能。”
江侑眉心微蹙,出言提醒还是个小处男的儿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轻地摸。”
厉戈说到做到,接下来真的放轻了力气,像羽毛一样来回抚摸。
挑剔的美貌母亲又不满了,这种挠痒痒般的力度简直要把人折磨死,他桃花眼一瞪,还没发火,内裤便被人褪了下来。
“唔!”
儿子的性器,肏进了他的逼里。
高中生的鸡巴或许真的比钻石还硬,江侑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那根粗壮的鸡巴从小逼中插进去,像要顶到他的肺腑,他低头去看,肚皮上都被顶出了鸡巴的轮廓,粗长无比一下一下,又狠又凶,活像是八辈子没有开过荤。
处男,哦不,刚刚破处的厉戈同学,确实没有开过荤,陡然间进到了肖想良久,苦心孤诣占有的地方,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只知道挺动鸡巴,往花穴里肏干。
“爽不爽,妈妈,儿子干得你爽不爽?”
厉戈肏了上百下后逐渐放缓了动作,他对着母亲耳朵吹气,低声说着刺激人的骚话。
“嗯……啊啊……不要说这种话宝宝……”
江侑被干的神魂颠倒,他像大海中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口中只说得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淫荡的肉逼把未经人事的肉棒夹得死紧,无数层媚肉仿佛无数张小口挤压舔弄,花穴不断翕合吞吐着,将那根尚在发育的鸡巴榨出了汁。
江侑主动摇晃着屁股去吞吃鸡巴,厉戈刚刚抽出去他便抬高屁股去吃,等到对方重重地肏进来时,又晃着肥臀去找自己的敏感点。
骚穴一刻不停地含着性器,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总能准确无比地肏软骚穴,肏到骚点。
厉戈眼睛都红了,揉着母亲的奶子俯下身去吃奶头,把两只重量感十足的大奶捧在手里不断揉捏,嫩豆腐一样的雪乳很快浮起红痕,肏两下便用虎口圈住乳根喂进自己的嘴里,吸吮地啧啧作响。
他把两颗奶头并在一起全部含进了嘴里,舌头扫过乳尖,用一种很淫荡的吃法把江侑吃的面红耳赤。
厉戈终于做了三年前父亲对母亲做的事,终于做了若干个午夜梦回里,自己想要对母亲做的事。
“妈妈,我肏得你舒服吗?”
厉戈把奶头吐了出来,肉棒浅浅地插在穴里,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江侑的腿不知何时勾在了儿子的腰上,他难耐地用脚背磨了磨对方的腰间,睁开迷蒙的眼,剜了儿子一眼:
“舒服……宝宝肏得妈妈很舒服……”
他妥协地迎合道。
梦境中的对话在三年后的一天变成现实,厉戈热血沸腾,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又汇聚到胯下,他狠狠地含住了母亲的舌头吸吮,粗粝的舌头狂暴地扫荡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贝齿都一一舔过。
浴室的地板是湿润的,他们俩的衣服躺在地上湿了大半,厉戈所幸把母亲抱了起来,压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发狠地肏弄。
江侑的骚穴越发滑腻,白腻腻的乳肉上滑不溜手,他的骚逼不断紧缩,饥渴地吞吃处男鸡巴,时不时一股股温热的水液淋在龟头上面,厉戈的脸都忍红了,作为初哥来说他的持久力远超常人,终究还是没扛过去,连肏几十下后抓紧了母亲的大奶,闷哼一声,又多又深地射在了穴里。
射完之后,他把头埋在了母亲的奶子里,像婴儿时期那样,依恋地叼着乳头,鸡巴没有拔出去,而是在里面轻轻搅动,他吃了一会儿奶子以后又硬了起来,握着粗壮的肉棒,从后面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