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卜跟队友笑着跟队友们道别,看着他们一个个地离开更衣室,一个人留了下来,坐在了长椅上。
他想跟厉戈道歉。
洗了个冷水澡之后,把脑子也冲干净了,不管再怎么喜欢,再如何地一见钟情,都不能也不应该挖兄弟的墙脚。
刚才确实是他错了。
正在想如何措辞,他忽然听到了一道细微的声音:
猫似的,妩媚的,勾魂摄魄的。
宛若带着钩子,要把人心底最深处的欲念和残暴勾引出来。
他听到那道声音时有时无,有时大有时又像是被人捂在嘴里,他瞬间想起进浴室之前厉戈拉着他的女朋友进去了,里面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猜测引发联想,耳畔听着那道魅惑到极点的呻吟,他伸手掏出已经勃起的性器,坐在椅子上自慰起来。
“嗯……嗯啊……太大了……”
如果是我,一定喂他吃更大的鸡巴。
“啊啊……好快……宝宝不要……太快了骚逼要烂啦……”
好老婆,老公恨不得肏死你,怎么舍得把你肏烂。
“呜呜……小逼要到了……啊啊啊啊宝宝的精液射进来了……”
射给你,老公的精液全都射给你!
宋卜听到的呻吟并不全面,他有时能听到,有时只能靠自己的想象,随着最后一声特别明显的娇媚呻吟,他低喘一声,也同时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整理好不久,就见自己的好哥们儿打开门走了出来,裸着上半身, 脖颈处有着不太明显的抓痕。
像是没想到还有人在,他看到厉戈明显愣了下,接着无视了自己,走到了衣柜面前,拿了两套衣服。
宋卜摸了摸鼻子,二十分钟前还在忏悔,二十分钟后却臆想着对方女朋友打手枪,他自己都觉得着歉不如不道。
他又看了看浴室门,心心念念的身影毫无踪迹,知道应该是在等好哥们拿衣服进去,他叹了口气:
“我,唉!总之都是我不好,你跟嫂子好好过,请一定好好对她。”
厉戈不觉得对方有资格来让自己对母亲好,不过他大概能猜到好兄弟的心路历程,因此没有生气,点了点头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随手锁上了门。
宋卜虽然不甘心,可良心和道德都在阻止他做出挖墙脚的事,更何况这就属于单相思,白月光不就是放在天边欣赏的吗?
他安慰自己,背上装着脏球衣的背包离开了这里。
厉戈先帮妈妈都清理干净了之后,才又给自己洗了个战斗澡,两人衣着完毕,才不疾不徐地出了校门,坐上自家的车。
司机是干了很多年的老人,嘴严话少,不提的一句不提,对于夫人为什么去看了一趟篮球赛却换了身衣服,还明显是自己孩子的衣服,绝口不问。
因此车厢内十分安静,江侑看篮球费精力,做爱费体力,上了车之后便昏昏欲睡,靠着儿子的肩膀打起了瞌睡,而厉戈,头脑仍然兴奋跳跃还得装作无事发生,加之生怕吵醒母亲,便也闭上眼假寐。
回家别墅后,江侑发现丈夫还没回来。
他记得按理说厉之行应该到家了啊,自己也承诺了赶不上儿子的篮球赛,作为不能陪他一起看比赛的赔偿,晚上回亲自下厨。
他还想回家就能吃饭呢。
下午干的事儿都是些耗体力的,这会儿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他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几声之后,无法接通。
江侑有些不安,害怕对方回程路上出了什么事,他接着给对方发信息,却很快地收到了回信:
“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你今晚先睡,我晚些才能回来。”
他带着不明所以的愤怒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这些年来厉之行从来没有因为开会不接他的电话过,哪怕偶尔错过了都会第一时间打回来,既然没有出事,是什么重要的会议让他连电话都不接?
江侑忍了忍,决定原谅对方这一次,再有下次的话,再发火好了。
令江侑没想到的是,丈夫一连好几天都很晚才回家,他从脏衣篓里拿出来的衣服还有陌生的香水味!
装模作样了十几年,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江侑被这个问题困扰,一天里时常不由自主地发呆走神,就连厉戈跟他说话都说着说着就得不到回应了。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这两天都是这样,现在竟然还这样!”
厉戈的性器半硬不软,他又在小视频上看到了新花样,央求母亲陪他试试,没成想母亲答应地快是快,就是不怎么认真。
骨肉匀停的赤裸双足,白皙柔嫩,光滑的脚掌合拢圈住肉红的鸡巴色情到无可救药。
几乎是看见这一幕时,厉戈就硬了,他的肉棒在母亲的脚心下越发灼硬,他正双眼发红地享受,就立马地察觉到母亲的心不在焉。
漂亮纤细的脚神不守舍地踩着他的鸡巴,有一下每一下,轻重飘忽,几次下来,厉戈都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