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之前一位热衷于窒息py的nvy0u,在事后的时候一边ch0u着那种他觉得稍显腻的气味儿的水蜜桃电子烟一边看着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告诉他,窒息能够在那刻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像之前不小心的溺水的窒息感,让她可以有种她可以继续活着的感觉。
他之后尝试着这种做法,能让自己在这短暂的窒息中放松一会儿。
其实在水盆里也能达到这种感觉,但是之前出租的房子里水费也是可以节省的一项内容,后来就习惯了。
他站起来,活动手臂和肩膀,伸了伸懒腰。
开启了房门,下楼,开始做饭。
算得上是循规蹈矩的生活开始了。
做饭,打扫卫生,在这月底用青棠丢来的卡支付电费水费煤气费的同时,自己账上打来五十万,随后把这个费用的二万二转给了照顾自己母亲的蒲香小姐,想着之后去一趟银行,把剩下的再打到医院的医保卡里。
青棠还是一如既往待在书房,除了吃饭外出来。
当然还有她的四弟几乎每周不定时的‘赴约’。
会带书或者其他的东西,甚至会带她出去走走。
这种事情柳丹青已经可以尝试着熟视无睹了。
毕竟这是在上次电话中李京洛都算“默认”的事情。
时间在厨房的忙碌锅碗瓢盆里,在书房笔耕不辍的笔尖上,悄悄溜走。
手机打来了电话,在厨房忙碌的柳丹青放下正在搅拌的粥看了一眼,是陌生的电话号码。但是还是没有备注。
这次直接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hi。”和先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语气不一样,但凭音se还是认出了他。
“嗯,……京洛少爷。”柳丹青舌头打结了一下,还是第一次现实这么喊。
而不是某种情景py,让他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我在门口。”
这么算着日子,好像的确也很长时间了。
“好的,马上来。”他放下电话按上门前的大门开门按钮,快速跑出去。
面前人一身黑,凑近了看,整t气质和先前出发的时候颇具潇洒的气韵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不知名的黑se冲锋衣穿在身上,兜帽很大,盖住他半张脸。
柳丹青心想:一副意志颓然的样子。
他接过李京洛的行李箱,很轻,像是没装什么东西。
“青棠在哪?”一副无力质询的声音,从李京洛嘴里说出。
柳丹青看了一眼他,下巴处有着明显的胡渣,低下头,说:“在书房。”
随后李京洛便自顾自走了。
留下柳丹青在他身后愣了愣,慢慢拖着行李箱走了上去。
进了房门,看到了李京洛放在门后的平板鞋,那个标志是匡威的,上面落了一层灰。不是长久堆放某一处才形成的。
他印象里,这是曾经在城市奔波的时候才有的鞋的样子。
他的身份不可能四处打工。
如果柳丹青继续想下去,他会想到。只是柳丹青已经不再深想了。
他不是观察者,他只负责打扫卫生和洗衣做饭。
书房被打开,青棠听到了,但没有抬头。
她知道是谁。
如果是柳丹青会先敲门。
橐吾不喜欢进二哥的房间,一般进到客厅会喊她的名字。
只会是他。
李京洛看着趴在他的书桌上读书的nv孩,她应该是听到了,但是没抬头。
他没有穿鞋的双脚ch11u0着,踩在书房的松软地摊上,静静地走向她。
青棠看到她的书面暗了一下,接着又回归到原来的亮度。
是被遮挡住yan光了,好在只是一小会儿。
有什么绒绒的发丝贴上了她的大腿,青棠感受到重量。
她放下书,低头看着二哥的身躯蜷在她的腿旁,头垂在她的腿间,一副无力的样子,像是被人掏空了灵魂。
又像是孤苦无依的被雨淋sh的小狗,靠着仅有的温暖。
青棠抚0着他的细软的发丝,轻声道:“戏拍完了?”
李京洛没答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桌下两条雪白尽头的黑暗:“青棠,我是谁啊?”
“你是二哥。”
“你是二哥,青棠的二哥。”
李京洛仍旧安静地看着某处,没有动。
青棠不厌其烦,低下头继续和他轻声道:“你是独孤家的次子,你是青棠的二哥,你是独孤京洛,你是李京洛,你是我的二哥……”
“你是……二哥。”
李京洛阖上了眼,嘴里缓慢着呢喃道:“是,我是独孤京洛,我是你的……二哥……”
像是在给自己下上的身份诅咒。
青棠每次都这样想。
很多次了,在没有离开家之前,李京洛在拍完戏后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