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舒服的姿势,一动就觉得疼,疼得方唐一顿,借着酒精,那份窝窝囊囊的委屈突然就转了性质,变成一种愤怒。屁股痛,脖子也痛,沈言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用力啊?轻一点会死吗,变态,死变态,臭不要脸……越骂越起劲,方唐反思自己,怎么就狼狈到了这个地步。大概真的是酒精辅助,那股憋闷淡了下去,反而越想越气。不是,怎么回事。凭什么,他哪点不好了。家世不好又怎么了。他就不温柔不善良了?……温柔这个是有待评估,但是因为沈言对他好,方唐也把这辈子的温柔都还给沈言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哪找他这么乖的去。气。吐完之后舒服多了,胃也不难受,方唐冲了下马桶,抹把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有人敲了敲门。“啊?有人!”方唐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但是门外的人还在继续敲。“有病啊,说了有人!”“出来。”方唐给这一嗓又低又厚的男声吓了一跳。听不出喜怒,只觉得沉沉的,简简单单两个字倒像一道命令,让人腿发软。听着像个alpha,还是很凶很大只很恐怖的那种alpha。但是不对啊,这不是o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