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飘着鹅毛大雪,而屋内壁炉静谧地燃着炭火,散发出一室温暖。
柔软的大床上,索菲亚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xa,此刻小小的一团缩在柯瑞德的怀里,不安又依赖地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柯瑞德凝视着窗外的大雪,慢慢摩挲着公主滑neng的皮肤,若有所思。渐渐的他浮现一缕若有若无的微笑,低头凝视着索菲亚,深绿se的眸子闪烁着危险而诱惑的光泽,柔着嗓子道,“索菲亚,我们玩一点有意思的游戏好不好?”
索菲亚趴在柯瑞德怀里,感受着男人宽厚的x膛因着说话而发出的震动。她过了一小会才意识到柯瑞德说的是什么,想到这几天和柯瑞德仿佛不知疲倦地za,柯瑞德力气很大,总将她那些敏感的地方弄地疼痛不已,然而……cha入她的身t的时候又那样有力,让她t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凭借小兽一样的直觉预感到这个游戏不会是抛小球一样的简单,便咬着唇鼓起脸,“我……我才不想玩你那讨厌的游戏!”
柯瑞德皱了皱眉,一只手几乎是迅速便狠狠抓住公主的nzi用力一捏。“啊!”尖锐的疼痛立刻让公主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柯瑞德的手又游移到公主的小pgu,威胁x地抚0着说:“想不想?嗯?“
公主的泪水又因为恐惧和委屈流个不停了,强烈的自尊让她一边流泪一边带着哭腔叫着,”我就是不!我不想玩什么狗p游戏!“
柯瑞德抿了抿嘴,立刻以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一下子翻了个身,以惊人的大力,猛地扇了一下公主的pgu。不带任何感情的残忍施暴,好像要把人的尾椎骨打折似的,带来整个半身都能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公主哇地一声哭叫出来。他用力地按住不断挣扎的公主,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打着公主的pgu,带来火烧一般的疼痛。公主头发散乱,浑身青紫,pgu被打地殷红似血,不住地发出尖锐哀鸣,痛地都快神志不清了,然而最痛苦的是被卑贱的下等人羞辱这件事折磨着她饱受摧残的高傲内心,她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哭喊着,”我就不!我不!我不!……“
柯瑞德被她这副si也不从的模样激怒了。他脸寒地像冰,一言不发地继续着他的施nve,完全无视公主的挣扎反抗。公主叫地嗓子都哑了,双眼泛白,奄奄一息地小声呢喃,”我不要……我不……“忽地公主浑身一颤,一gu暖流涌出——她被打失禁了。
柯瑞德拽着公主的头发把公主拖到了地下。他凝视着那滩浅hse的尿ye渗透在他昂贵的大床上,忽地笑了,”公主就是公主……尿尿都要尿在金毯子上……“他蹲下来,看着地上格格打战的、ch11u0的nv孩,忽地把耳朵凑近公主不断翕动的嘴唇——“不……”公主用近乎无声的小小声音说道。
他一下子站起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后扯下床边的衣服甩在公主身上。冰凉而宽大的男人衣服几乎将公主小小的身子全盖住了。他又走向床头,摇了摇床头的金铃铛——nv仆们会来收拾这一地狼藉。
来来回回的人影在眼前穿梭着,安静又快速地打扫好了一地狼藉。公主匍匐在地上像个si人,柯瑞德站在窗边浑身ch11u0,然而nv仆们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很快她们便又退下了,温暖的屋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安静。
窗外雪漫天飞舞,风呜咽咆哮。柯瑞德静静地听着风声——今年的莱b锡,再不会像往年般平静。先是从天而降的烈火,再是迅猛的雪灾,能迁往外地的幸存者都逃走了,不能走的都是些穷地付不起路费的可怜人。
全国到处都是起义,南方的布莱梅一片,人民向来富得流油,野心b0b0的领主奥辛趁乱宣布,他有全国最大的粮仓做后盾,已然是当前最大的一波叛军。有些小的领主也纷纷效仿,领地与领地之间交战不停,分裂和掠夺时刻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而原本王城中的贵族们都跑地差不多了,王城护卫队现在是失去主人的丧家之犬,护卫队队长,王国最忠诚的骑士安德烈亚现在一边忙着稳定首都的秩序,一边昭告全国搜寻失落的公主。这个国家正统皇室的最后一丝血脉,尊贵的索菲亚公主,自大火开始的那天起就下落不明,只是找遍全城都没有发现她的尸t,没有人敢宣布她的si亡——如果公主再si去的话,这个国家就彻底四分五裂了。
柯瑞德眉头舒展,又微笑起来——没人知道,现在最大的筹码正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这几日避开了和王城的直接冲突,仗着拥有沿海最狭长的领地,招了大量身强力壮的王城难民来,同时又不断地招兵买马,恫吓周边一溜的小领主们归属柯瑞德麾下,已然成为沿海不小的一gu势力。如果将公主捏在手里,那王城莱b锡也不足为惧,那帮满脑子骑士jg神的家伙绝不敢做出有伤公主的举动……
宴会的请柬已经送出,三天后他将会告诉全国公主在他的手里。只不过,在带着可ai的小公主露面之前,他得先做点什么来使公主大人能稍稍听话些……
想到这里,柯瑞德又走向公主,他叹息着蹲下身子,为不住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