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闷闷不乐。一日电闪雷鸣,云雾缭绕间隐约有巨蟒穿梭。云停雨歇之后,他在院内的小水洼中捡着了这条小蛇。
他仔细地喂养这条小蛇。小蛇有些灵性,不仅会飞,且能听懂他所说所想,在程延之不告而别的几年里,带给林疏言不少安慰。
后来他追去青云宗,把小蛇也悄悄带上了。
“师弟说最近来喂你,怎么叫喊你都不出来,在闹什么脾气呢?”林疏言摊开手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肉糜,看着小蛇一点一点地吞食,好生相劝,“程延之一向不喜欢灵兽,灵宠,我……我会常来看你的。”
他把吃饱的小蛇捧起来,亲昵地放在鼻尖前蹭了蹭:“等我想到办法,就把你接去听雪阁。”
林疏言盘腿坐下,絮絮叨叨地跟小蛇讲述这些天的经历。话语间离不开一个程延之。程延之去了哪里捉妖,掌门怎么夸赞,程延之说了什么,程延之做了什么。
说到掌门称赞那段,林疏言眉飞色舞,眼眸熠熠生辉,仿佛受掌门赞誉的是他自己。他越说越神采飞扬,而小蛇倒越听越困,在林疏言掌心里盘了个圈,脑袋也懒懒趴着,眼看着昏昏欲睡。
“你是不是不喜欢程延之呀。”林疏言戳了戳小蛇的脑袋,认认真真为竹马分辩。
“程延之虽然现在对我这样……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在青云宗的这几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青年眉间神采有些黯淡下去,声音低微而坚定:“肯定是有原因的。”
小蛇歪头看了主人几眼,顺着手掌爬上手腕,蛇身把林疏言细细的腕子缠了一道,像在安慰。
“等我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会好的……唔!”
小蛇似是忍受不了主人一直谈论程延之,顺着手腕一路攀爬,须臾竟钻进了林疏言衣衫里。
冰冷,细长,又仿佛带着一点湿润的鳞片从手臂攀上,慢慢爬过青年瘦削的锁骨。林疏言被这冰冷的温度刺激得颤了颤,忙扯开衣领,想把这到处乱钻的小东西捉住。
然而小蛇探头看了他一眼,便往更下方钻去了。一尺多长的小蛇在赤裸的身体上缓缓爬过,林疏言一时不察,被这小蛇爬过他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前几天的痕迹已消除大半,而围绕左乳乳首的一颗牙印还留有浅浅的痕迹。小蛇团起身体圈住那颗奶尖,将牙印遮得严严实实。最为敏感的奶尖倏尔触碰到冰冷的鳞片,电击般的麻痒感从胸前蔓延至全身。林疏言腰腹一软,随即靠着树干躺倒。
“小黑!”林疏言呵斥一声。他被这下刺激得有些难耐。小蛇圈住奶尖的同时还在缓缓蠕动,鳞片与奶尖相贴着反复剐蹭,林疏言察觉到下身隐约湿了一小块,一时又羞又气,眼圈泛红,像是要被这作乱的灵宠弄哭了。
“小黑”是林疏言根据颜色为小蛇取的名字,小蛇素来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林疏言也只有气急了会这样喊它。
林疏言哆哆嗦嗦地想解开衣服,把这小东西逮出来。可光天化日,尽管四周无人,他也不好意思赤身裸体。松了下腰带,他把手伸进衣衫中,想把小蛇揪住。然而这蛇聪明得很,眼看要被捉住,身体一扭就滑到了腰窝。林疏言瞅准时机伸手,只狠狠地揪住了自己的小乳,猛烈的刺激瞬间直冲天灵盖。林疏言感到自己双腿间喷了几股淫液,腥甜而淫靡的味道到处都是。他恨恨地抽出手来,咬住嘴唇——这下是真的要被气哭了。
小蛇乖觉得很。察觉到林疏言真的生气了,立刻从衣服里钻出来,照旧趴在林疏言手上,垂着脑袋,讨好地舔舐林疏言的手心。
到底是畜生——畜生懂什么呢?瞧着小黑蛇现在这副安安分分,乖巧温驯的模样,林疏言便是有气,也渐渐地散了。
天色将晚,林疏言有些发困。一人一蛇就这样相拥着背靠落日睡着了。
林疏言带着符瑄来到大殿前。二人恭敬作揖,在殿外等待。得到玉清真人允准后,踏入殿内的,只有林疏言一人。
他愕然回头,符瑄被禁制隔绝在门外。瘦弱的少年垂着脑袋,紧攥衣角,相当气馁,又十分无助。
这是玉清真人不想见符瑄的意思。
林疏言叹了口气,化出一只纸鹤来,颤颤巍巍地穿过门口那一层禁制,而后落在符瑄脑袋上。符瑄摘下彩色的纸鹤,抬头见到师兄站在禁制内向他招手,双唇一张一合。
完全没在意林疏言说的话。符瑄只注意到师兄的嘴唇。他偷偷尝过,知晓那抹红润是怎样地柔软,甜美。怎样地让他无比痴狂地咬住亲吻不放,直到那两片唇肉红肿翘起,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林疏言看不见的地方,符瑄对程延之的恨意更深了一分。
玉清真人此次回来是为了宗门内组织弟子下山历练的事。
当今世上,人妖并存。妖物生而残忍,有异能。人类的鲜血是妖物修炼最好的补药。神州大地上,妖邪祸乱不止,各大宗门在各州常派人把守诛妖,每年下山历练捉妖也是青云宗弟子的必修课。
只今年情况有些不同。
“掌门的意思,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