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的皮肤,眼里的意味不言自明。“死变态……我讨厌你,你要是再敢把我囚禁在那破别墅你就完了,我一定会在你睡觉时把那些恶心的大青虫扔你身上,还要把狗扔你床上随地大小便,砸破你家所有的东西,摔坏所有的家具,对了,我哥我妈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让你付出该有的代价。”男人高她一个半头,此刻垂睨盯着她叭叭不停的小嘴,觉得耳边的声音聒噪得很。想起刚刚在卡座里,女孩和异性紧紧贴在一起的肩膀和她主动撩拨他人的手,他扯起嘴角笑了声。董昭月持续不断地输出自己的不爽,她感觉这十八年没说过的恶语全在这几天说完了,“神经病,死变态,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一定会是——唔!!”“你”字被男人突然凑上来的吻压了回去,他重重地吸允她的红唇,带着惩罚的意味撬开她的牙关,然后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刚才还充斥话音的空间里,只剩下令人脸红的水渍声。他的行为让她措不及防地失神了五六秒,反应过来后,她握住手掌开始捶打身前的人,“唔——滚啊——我、我不——”陆聿森不耐烦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越过头顶,一只手死死压制住。几乎是两人刚离开楼梯之际,董家的私家车就在门口熄火了,董昭年和几个穿着便服的私人保镖一同踏进酒吧径直往楼上走,酒吧周围也一并安排了人站点。董昭年放松姿态走到吧台坐下,点了一杯莫吉托。等酒的过程中,他快速扫视着卡座里的人,试图在昏暗绚丽的灯光中找到妹妹的身影。“先生,你的酒好了。”“谢谢。”董昭年浅浅饮下一口,举着酒杯在舞池和卡座间巡视。二十分钟后,酒水已到底,除了看见几个熟人之外根本没见到妹妹的身影,更别说碰见陆聿森那人了。男女保镖陆续过来汇报,结果一模一样,没人。安排去查监控的助理此时打来了电话,他按下接通键,“怎么样。”“董部,从傍晚起监控全是坏的,还没来得及修。”董昭年重重呼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挂掉,此刻另一通电话又拨了进来。他把酒杯递给其中一个保镖,示意他们继续在二楼蹲守,随后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去往卫生间的方向。“喂,妈。”“怎么样,有线索了吗?”电话里妇女的担忧一点也不比傍晚时少。“有了,但人还没找到,不过快了,你放心。”董昭年总觉得怪怪的,明明自己搜人的方式和方向没什么问题,甚至在某些时候他感到妹妹离自己很近的念头极其强烈,可现实又让他觉得这仅仅是个错觉。不过在电话里他不想让母亲过度担忧,一路上只挑了好话回应。“一定会的,嗯,好。”就在她快呼吸不过来之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两人的喘息声一大一小。陆聿森看着她潮红的脸,慢悠悠地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一圈一圈的套牢在她双腕上,最后打上死结。董昭月看着他的动作,根本没力气阻止,她现在双腿软得快站不稳了,只能借着门板的支撑喘息。死结打好的那一刻,门外一秒不差地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似乎还打着电话。“一定会的,嗯,好。”这个声音……是哥哥!董昭月毫不犹豫地张嘴:“g——唔!”可惜某人的左手比她更迅速,快准狠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只余一丝气音从指缝飘出。门外的人好像挂断了电话,转而打开水龙头。趁着流水哗哗的声音,陆聿森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话,“小骗子,明明前两个月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还敢骗我说未成年?”“还有,我之前是不是说过,要亲自带你见你哥,当着你哥的面操你?”说完,男人抬手轻轻刮蹭了一下她的耳垂。他语气轻佻,继续道:“本来只是逗逗你的,可你真的太不老实了,上次的惩罚放过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他的大手一路摸到她裙底,所过之处引得她阵阵颤栗。陆聿森看着她摇晃的脑袋和欲哭的双眼,笑意更深了。男人屈起食指,用突出的关节隔着内裤磨蹭她的腿根,只一下,她便反应激烈地用双腿夹住他动作的手。“嗯?”,他轻笑了一声,而后抬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继续一下又一下地刮蹭,不急不慢的,弄得她痒痒的。董昭月欲哭无泪地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捶打眼前人的胸膛,可无济于事。忽然,他不仅加大了力度,磨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那里猛然传来,心速和呼吸加快的瞬间,白光在脑海里闪过,她的眼泪突然漾出眼眶,底下的水液也一同漾在内裤上。“呃啊~”她压抑不住的娇呼声从他掌心传出,豆大的泪珠一同滑落下来,微启的唇好似在挠他的手心。水龙头关掉的瞬间,董昭年隐隐约约听到最里间传来女人的声音。他只需回头一看,就能从门板下的空间中望到一双红底小高跟和黑皮鞋交错的情景,甚至能看见高跟鞋上方那一截白嫩的脚腕处,系着他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一条世界上仅此一件的蓝宝石脚链。酒吧里男男女女这些事太常见了,董昭年扯掉纸巾擦干手上和脸上的水珠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