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笑的,活跃着气氛。这次四疙旦和姐姐没少给母亲和哥嫂买衣服,一家人比试着衣服,有说有笑的,我坐在炕上,抽了一根烟,观察了一下四周,正房比较矮,家具显得也比较陈旧和粗糙,可以看出来家境不是很好。
菜上来了,炖的猪排骨,猪是自已养的,肉很香。大家在炕上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男人们都喝起了白酒,红梅和姐姐也喝了几杯,四疙旦的嫂子推说不会喝,大家也不勉强。
酒越喝越多,感情越来越浓,后来又来了几个邻居和亲戚,大家伙越喝越热闹。我和四疙旦都脱了外衣,穿着衬衣,他的衬衣是我给挑的,料子和质地都很考究,四疙旦穿着显得很精神,很出众。
亲戚们都说四疙旦和以前大不一样,成了城里人了,大家也从他的穿着上看出他的境况确实好多了。都比较羡慕,而且有几个年青人在试探着询问着这边的情况,有意思春天过来打工。
大家喝到午夜,各自散了,四疙旦的妈妈张罗着如何睡,后来大家决定女人们睡一炕,男人们睡一个炕。聊了一会大家伙便都睡了。
炕越来越热,我有些受不了,四疙旦见我不停地翻身,问我怎么了,我说太热了。
他笑了,说:“你睡的那个地方是最热的。这是老家待客的习俗,热的地方给尊贵的人睡。”
我笑着说:“实在受不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把我抱起来,从炕的这头放到炕的边上,说:“这里不会很热。”
他的这一抱会让我永生难忘,那一刻我的心里很甜美,很安全。四疙旦脱了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二话不说,搂住我,一会儿便睡着了,我们的身上出了很多汗,被他搂着,浑着我们身上的汗水,相拥着睡着了。
我们的到来无疑给村里带来了新鲜感,那些四疙旦的家里每天都是亲戚和朋友,大家对四疙旦都是刮目相看,因为村里出去打工的人多半境况都不怎么样。
有一天我提议请全家去城里吃饭,大家一开始还说怕我破费,但是看着我一番好意,也就没有拒绝。到城里我们去了最大的一家饭店,点了一桌子菜,我们吃得很高兴。
我去卫生间的时候竟意外地遇到我的大学室友,排行老五的张翎,我俩相视了一阵,都楞住了,谁也没敢认,好半天他才惊叫到:“老八,真是你呀!”
这家伙激动地忘乎所以,裤带也不系,抱住我,裤子也掉了下来。
六年没见过了,三年朝夕相处的室友,我们的关系非同寻常,我记得他最爱吃红烧肉和炖骨头,我在学校经常搞文艺活动,领导请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老五叫上给我抬乐器,趁机蹭一顿,他那时很羡慕我经常去吃大餐,发誓要学一门乐器。可惜三年后也只会弹个小草之类的儿童歌曲。
我拉着他来到我的桌子上,向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这时四疙旦的哥哥竟恭敬地叫老五为:“张乡长!”
哇,这家伙现在竟然是乡长!真是没有想到,四疙旦家里人和乡长坐在一起喝酒都显得很兴奋。
老五记下我的电话号码,说明天找我联系,和大家告别走了。
家里人对显得很高兴,因为大家都想能认识乡长,对将来办些事情会很方便。
第二天老五真的给我打了电话,我们又单独的聚了一次,一来一往,又找回了以前那种纯真的感情。我们一个宿舍八个人,五个乌盟人,分散在各地。
老五有些喝多了,伤感地说:“我们几个还能聚了几次,只有你一点音讯也没有。”
我默然无语。
老五问我:“那家人和你什么关系?”
我说:“四疙旦是我最好的朋友,拜把兄弟,以后他家里人你多照顾着些。”
老五说:“那肯定了。”
我回去的时候,大家都羡慕地看着我,能和乡长在一起喝酒,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种荣誉。
后来我笑着说:“明天我把他叫来家里吃顿饭,认识认识。”
第二天我真的给老五打了电话,把他约到家里吃了顿饭,他在百忙之中给了我一个面子,开着车来了。
那天四疙旦家里来得全是村有头有脸的人,陪乡长吃饭,还请了一个当地很会唱山曲的女人来作陪,那女人很开朗,也很风骚,劝酒也是一套套的,把我们都喝得一塌糊涂。
乡长走后,大家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可以看出来,我们这次返乡给家里带来了很大的改变,大家明显地感觉到在村里的地位提高了。而对我更是感激的不得了。
亲戚们的话题逐渐地转到要给四疙旦介绍对象上来,大家你想一个,他想一个,那阵势像给皇上选妃一样。后来大家寻么了一个什么亲戚家里的女子,然后便指人第二天去打问一下。
大家有说有笑的,气氛很热闹。
第二天便有信儿来回,女方家里很愿意,约个时间去见见。
相亲的那天我也跟着去了,四疙旦没有怎么打扮,因为在我的调理下他平时穿着就很讲究,倒是人家女方着实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