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涨起来。
我翻过身来,面冲着他。他的眼神充满着温柔。这些天来,工作上的顺意使得他充满着一种豪情。
他连说:“好热。”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他的衣服都是我给买的,包括他的袜子,他现在比起以前判若两人,我给买得衣服总是很得体,他穿上后显得越发的英俊。
他轻轻俯在我的身上,喷着酒气吻了我一下,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脱下了的内衣,露出赤裸的肌肉,令人心动的身体。他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可是我躺着,怎么也不好脱。四疙旦急了,一把将我抱起,揪起我的衣服,一下子撸了下来。
我俩都哈哈大笑。他又一把揪掉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笑着说:“你奶奶的,你不能轻点?”
他笑着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咋样?”
我说:“傻你妈的。”
他紧紧抱着我,双臂坚实而有力,手在我的后背用力的捏着,在我耳边轻语:“还骂不了?还骂不了?”
在他的捏揉下我体会着同性之间的快感,我的快感其实并不是在性器官,而是在爱抚、和拥抱,亲吻。
亲吻,就可以使我浑身无力达到高潮。四疙旦的吻使我着迷。
四疙旦可以为我付出一切,我可以肯定。
我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所以我们在一起,坦诚相待,毫无遮拦,我不会因他而要装出些什么,他也不会因为我而去改变些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个人,完全可以忽略对方的存在。
在他的爱抚下我逐渐地兴奋起来,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地揉起来。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
我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他温柔地看着我,手在我的头上抚摸。
我们互相口交,丝毫没有要取悦对方的意思,完全一种很自然的感情流露,这也是我曾经和东辉所没有的。
四疙旦是一个很细致,极聪明的人,他虽然没有上过几年学,但是他的阅历足以让他上升到任何一个层次。
我们在极快感中一泄如柱。我们点了一根烟,我起身来倒了两杯茶水,我们谁也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身子,喝茶,看电视。
冬天到来了,我们也处于半生产的状态,临时工都辞了。我和四疙旦也没有什么事可干,一般都是喝酒,做爱,我们喜欢喝了酒做爱,那样会更有激情。
有一天早晨,刘工来我办公室告诉我水沙库堵了。我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以前也有堵得。但是到下午也没有开,我又着急了,去了现场看看。
水沙库前面围了很多人,刘工告诉我,水沙没有烘干,在库里冻住了。必须想办法及时地破成碎块,不然的话,如果一时解冻不了,可能就是明年春天的事了。
这几天正是好些大厂储备熟料的日子,供不应求,也就是这几天忙,再过一个月就彻底地放假了。偏偏在这时出了问题。
我没有说什么,看着大家,大家互相看着,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但都拿不出一个好主意,面对着那个十几米高的庞然大物,都无从下手。只有四疙旦一句话也没说,楞楞地看着库。
我摇摇头,回到办公室。
一会儿,有人过来跟我说:“四疙旦找了些炸药,准备往开炸库呀。”
我听了心里咯磴一下。急忙跑到库底下。
库底下围了很多人,四疙旦已经进了库里。我当时急了,大声说:“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人们都说:“拦不住他,谁说也不听。”
我当时心急如焚,心里不敢想后果。库里的料虚得很,不小心就会被埋进去,更何况拿炸药去炸。
这时我听到一声闷响,大家都说:“爆了,爆了”刘工去了下料口。一会儿回来说:“没开。”
很长时间,又听到一声闷响,刘工过去看了回来说:“还没开”
大家都在纳闷,刘工说:“炸是炸开了,可能是有大块料挤在下料口,把下料口堵死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刘工猜测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四疙旦肯定是捅下料口了。”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万一库边上的料被震下来,四疙旦当时就会被埋在料堆里。
我不敢想像。
这时有几个胆子大的工人自告奋勇要下库底看看。
我感激地点点头,让他们注意安全。
很长时间过去了,我有些支撑不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但是那时我没有任何不祥的征兆。
真的很灵的,尽管我很紧张,但我没有不祥的预感,我觉得四疙旦肯定是没事的。
又过了一会,刘工高兴地跑过来说:“开了,开了,往下流料着呢。四疙旦这家伙真可以,不佩服不行。”
四疙旦最后一个下来,他浑身上下已经全是灰,只有眼睛和牙还能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