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从喉管里舒服得发出呼噜声。
“噢噢唔、、唔唔唔呕、、唔、哦哦呕、、、唔唔唔、、”
“好乖、、唔、哥哥好乖、、好会吸、、、”
单手掰着贺筠的下颌,贺嘉北的拇指坏心眼儿的钻进嘴巴,让他像吸鸡巴一样凹着腮帮吮吸他的手指,指腹在堪比真空的口腔里暧昧的摩擦着每一粒牙齿,偶尔扣扣上颌肉,享受干呕的吸附感。
听话得含着手指,贺筠睁着眼睛水雾气十足的看向,只一眼,便勾得贺嘉北戒断反应发作,直接抓着后脖将贺筠扯了起来,将人对折在自己怀里,一刻不愿等待的吻上贺筠水红的嘴唇。
“叫我、、哥、、叫我的名字、、”
替贺筠揉了揉扯疼的腿筋,贺嘉北直接搂着他的腿弯,将人公主抱似的放在身上,求安慰的小狗般,用湿润的鼻尖亲热得蹭着贺筠耳边细软的黑发。
“嗯、、小北、唔、小、小北、唔、小北、、唔唔、”
抬手揉着贺筠的耳背,感受着他身体的颤动,贺嘉北笑得一脸满足。
每听到他唤一次小北,贺嘉北就对着他的嘴唇亲一口。
即使在知道小北其实是贺筠第一只小狗的名字后。
“看得清楚吗?爸。”
过度亢奋的语气,贺嘉北连尾音都颤抖着上扬,喉结滚动,过肺的烟气顺着唇齿呼出。
扶了扶肩上贺筠失力歪斜的小腿,贺嘉北左手按在被操得充血外翻的逼口上,扒开被撞得东倒西歪的阴唇,右手拇指一滑,贴心的拉近了镜头。
殷红的皮肉褶皱交叠,怼满镜头。
褶皱之间的黏丝顺着手指动作,相互粘连拉扯。
层层肉瓣来回痉挛蠕动,谄媚的裹着手指,如浓妆艳抹的妓女一般招揽着来客。
层层叠叠的遮掩下,被操开的逼嘴像是怪异猎奇的软体动物,粉嫩充血的肉口被勾着扯得更开,带着韧劲的小口一张一合,直视镜头,不停朝外吐着浆液。
被精液糊了满逼,自暴自弃、洞门大开的逼嘴更像是在手指的玩弄下产奶,源源不断的乳白色稠液顺着逼嘴外溢,划过破布般的大小阴唇,留下一行行歪斜刺眼的精痕,是对淫妇最高规格的加冕。
贺筠的阴唇左右大小不一,贺嘉北特别偏爱小得有些可怜的那侧,触感轻软,被捶打得薄薄一片。
捏在指腹里来回拉扯揉搓时,就是操纵逼道的作弊按钮。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子吗,来,对着镜头打个招呼。”贺嘉北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兴奋了,手里的镜头不受控得颤了起来。“这儿,还有这些,都是你的亲孙子。”
镜头都快要贴上不停收缩的逼口了,看着满屏蠕动得刺眼红肉,多余夹不住的白精顺着往外冒,前仆后继地糊满出口。
眼球怒蹬得快要弹出眼眶,卧床的贺父气得额角青筋暴起,嘴角肌肉抽搐不受控制,嗬嗬作响的喉咙里不停的咒骂,却连一掌甩开屏幕都做不到。
“是、是、是、我是街边烂种生的野狗崽子,当然没资格生贺家的种。”
贺嘉北读心般听懂了老头嘟囔的内容,满不在乎得伸开中指,带着满手淫水照顾起上方备受冷落的肥阴蒂。
“这不,专门射到您宝贝大儿子的子宫里,让我的臭狗崽子也沾沾贺家的逼光。”
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的贺筠被贺嘉北掰着下巴拧了过来,迷离晕乎的脸上潮红未褪,眉眼鼻梁上挂满干涸的精痕,眼皮无力耷拉着,翻出浅浅眼白。
原本清秀内敛的五官被高潮浸染得颓靡而迷离,由着贺嘉北拉近镜头,给他来了个大特写。
“哥哥,说点什么?”
贺嘉北爱惨了他哥这副被操糊涂的样子,附身贴着脸同晕乎的贺筠蹭了蹭,从耳蜗一路舔到嘴角,粗厚的舌头舔舐过他每一寸牙床。
“、、、唔唔、、唔、、哈啊啊、、、唔、唔唔、、嗬啊、、唔、、、”
“哥哥是不知道说什么吗?”
捏住贺筠的鼻尖,强迫他奋力张大嘴巴呼吸,贺嘉北却依旧堵着嘴把人亲的半缺氧,惹得他耳根到胸口憋红一片,双腿也绞着手指不安的挣扎着。
“要不就和爸爸说说,你们准备怎么用冷藏车把我撞死?”
松手放过快要窒息的哥哥,贺嘉北凑得更近,将二人鼻骨相贴,撒娇似的来回刮蹭,感受着他鼻腔内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痴迷得注视着乖巧的贺筠,贺嘉北语气轻缓暧昧,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抹笑意,手上却像坏小孩一样,捏着阴蒂玩橡皮泥一样使劲压扁搓扯。
“是计划把我撞断手脚扔到山里等死?还是直接把我碾成肉糜死无全尸?”
“、嗬啊、、嗬、小、嗬嗬、不、唔唔、、小北、嗬啊啊、不是、唔、嗬啊、小、北、嗬呃、、不唔、、、”
双手攀住贺嘉北的手臂,艰难得调动麻木舌根,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讨好求饶。
可无数神经交织的敏感肉蒂被这样恶意亵玩,刚喘匀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