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骚逼再尿一回、润润你的逼道、、、唔唔唔唔唔、、一会儿就提屌干死你。”
任久别收紧着脸颊,深嗦了口尚衡月那不停痉挛涂满逼水的骚阴蒂,感受着他挺着腰,胯骨上顶着,双腿肌肉颤抖紧绷着快要高潮,任久别抬手又再狠拧了一把阴蒂,手指并拢快速抠着充血的小阴唇。
“别!啊啊啊啊、、别、别弄、、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尿了!尿了!噢噢噢噢哦、、好、好多、、哈啊啊啊啊啊、、、好多水、、、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尚衡月殷红的舌尖滑落,修长笔直的长腿大开,对着门口疯狂顶胯喷着逼水,新长出来的处女逼又是嘬咬又是抠弄,喷了两次过后,火燎燎的疼。
“啊啊啊啊啊啊、、逼、、哈啊啊、、逼逼好痛、、呜啊啊啊啊、别、别、别、、、”
大开着逼口一股一股喷着水,尚衡月来回弓腰挣扎间身体滑落凳椅,凄惨得像是刚被强暴得黄花大闺女。
发髻衣衫凌乱,眼角泛红带着泪光,可怜兮兮得并着腿,手心交叉捂着不停高潮痉挛的逼口,缩成一团倒在任久别脚边,嘴里嘟嘟囔囔得不停求饶。
“师尊这张脸真是长得好,美人垂泪,看得我都快心软了。”
任久别脱了裤子,一只手撸着红硬着的肉鸡巴,一手抓着尚衡月的头发。
将瘫倒在地上,抖着肥屁股不停高潮的人扯了起来,两人像是一对新人一样,跪地对拜,不过衣衫凌乱的新娘子看样子要被狠凿一通。
“不过,我心是软了,但鸡巴怎么都软不下来,看来还是要师尊亲自指点一二。”扯开尚衡月满是逼水,护着自己肥逼的手心,将就着黏糊的骚水,强迫他握着自己的鸡巴。
被手心的触感吓得浑身一颤,尚衡月抽回手掌,手脚并用,翘着肥润的臀肉就要朝门口爬去。
“不、不行、不行、、太、、不行、不行、、、”
抓着他的脚踝将人扯了回来,任久别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尚衡月的腿弯,使劲将他的膝盖大拉敞开,前后挺胯摆腰,将自己的肉鸡巴在大开的逼洞前磨蹭着。
“师尊别怕啊、师尊下面有两个洞,刚好弟子也有两根大鸡巴,弟子保证能把师尊干得逼水乱溅、欲仙欲死。
平日里,随意间一掐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被仔细矜贵保养得如露头春葱一样的长指,如今被涂满了臭精水,手心里黏糊糊得拉着丝。
宗门里最是清正矜贵的师尊,现下跪倒在内室地上,满头满脸都腻着徒弟半干的精斑,像是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奸淫了个遍,被撕得破烂的衣衫岌岌可危得勾在浑圆的肩头,堪堪遮住冒着粉气的奶头。
任久别意犹未尽的上下甩了甩两个大龟头,将精管里存着得余货抖了出来,像宗门弟子开慧仪式般,尽数撒在尚衡月身上,让他从头到位都挂满臭精。
“啊啊啊、、别、、、别、唔唔、、、别再、、、哈啊啊”
尚衡月夹着屁股,侧头慌乱躲着劈头盖脸而来的股股浓精,粘满男人精水的双手可怜兮兮得交叠,扭捏得护着他腿心那口被舔得不停朝外滋滋冒水儿的嫩骚逼。
那被泪水浸湿后的眼睛,睫毛上糊满了稠白的精液,不停眨着眼睛,乞怜地仰视着任久别。
室内萦着股木线香,往日只在尚衡月经过时翻起的衣角上嗅到过一二残香,现下夹杂着他腿间汩汩骚水味充斥着整个内室,木香绕着幽幽湿咸闷意。
看着跪在地上的师尊,板正白衫滑落肩头,裸露的长腿交叠,勾得人春心荡漾。
那张挂泪示弱的脸旁和平日里严苛刁钻的冷面师尊毫不相同,巨大的反差让任久别喉头滚动,看着尚衡月那张布满丧家之犬、哀怨神色的漂亮脸蛋,视线一时有些呆滞失神。
“师、、、、、、啊!!”
溺于尚衡月那张示弱讨好的脸,任久别神思恍惚一刹,眼神依旧粘在那张诱红的唇瓣,身体却不受控的向左后闪了半步,斜肩躲过了从他袖间投出的一记杀决。
“、、你、、这个、、、、、、、”
回头看清那用了十成十功力的一击,任久别原本泛着丝动容的眼神终于暗沉熄灭,黑得让人骨彻的眼睛带着怒火,三指一合,尚衡月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真气被再一次游走于身体的电流击溃,倒在地上狼狈的抽搐,颤抖的大腿根像失禁一般漏了一地。
“、你、唔唔唔、、、敢、、唔唔唔唔、、、杀、、、哈啊啊啊、我、、杀、、啊啊啊、、杀、、你、哈啊哈啊、、杀、了、、唔唔啊啊啊、、你、、孽、、徒、、、啊啊啊、、、”
口齿不清的大着舌头,尚衡月四肢不受控制得弯曲筋挛,但依旧恶狠狠得用那弯似刀锋的眼尾刮着他。
任久别大刀阔斧得站在这个衣衫不整下身湿透的婊子面前,大手握着自己胯下那高昂冒热气的两根肉鸡巴,一只手扯着那颗装贞洁别开脸的头,手指穿过发丝,发狠得抓着发根,将不停呜咽求饶的脑袋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