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梁胥呼吸暂停,扶着性器贴了上去,从上往下把浊液抹开。
因为过于激烈的摩擦,边缘处软肉受刺痛,周幼里嫌疼,往前爬。
梁胥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用力拉回。
猛然贯穿进去。
好像永无止境一样的结合,无法分离的紧密。
梁胥用这个姿势射了出来,于深夜里疲惫地趴在周幼里身上,她汗涔涔地瘫在床上,餍足以后屈起膝盖踢他。
狗男人。
梁胥握住她的脚踝。
他身上的血已经干了,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像燃烧过的蜡烛,淌下的一滴烛泪。
周幼里恍恍惚惚看着那道血迹,感觉视线一路往外移,看到天花板,楼上的房间,屋顶,远处高楼,云,第一层世界的尽头,第二层,第三层,像套在盒子里的小盒子,不断不断循环的包裹,头晕目眩。
一只飞蛾撞向天花板的灯,烟花一样旋转着落到地上。
梁胥长久地看着它的尸体。
交配的使命完成就会很快死掉,存在和蜉蝣没有二致,他想说他没有她会死。
但他只是把周幼里圈到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