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了两次,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爱着我,所以我们做了。
做了好多次,她的身体简直是为我长成那样的,湿,热,像熟烂的水果,操起来难以形容的爽。
摆盘,刀叉丢到一旁,梁胥端着餐盘转过身。
捆绑于沙发旁的黄莺满脸震悚地盯着她。
一部分用的是绳子,把她固定在沙发旁边,无法移动,另一部分用的是胶带,把她双腿并拢,手腕背于身后收拢,姿势非常受限。
她只能略微低头,前倾,发出两声呕吐的声音,干呕出带着胆汁的绿水。
没有吐完,她不受控制地战栗,过于不能接受,可以说达到了一种惊骇的程度,她对他喊:你怎么敢这样对祂?
梁胥走到了黄莺身边。
你怎么敢?你以为你是谁
他端着餐盘蹲下,握着手里的吐司,力道变大,黄油全抹上自己的手,把吐司捏破了一块,掉到地上。
你以为祂是
砰!,餐盘摔在地上,瓷器碎片到处都是,梁胥从满是碎片的地上捡起胶带。
紧紧裹住黄莺的嘴巴。
你今天好像不是很饿。
整理了一会儿,梁胥从房间出来,走出婚房,司机在等他。
他坐上车,司机启动轿车,往公司的方向。
驶出小区时,司机突然说:小姐刚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问我在不在附近,好像要翘课
梁胥说:嗯。
过了一会儿,他问他:周幼里想去哪儿?
医院。
梁胥掀起眼皮。
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司机继续说,您别担心,我问过了,小姐没跟我明说,但我感觉她好像只是想去做个体检。我问她一定要现在吗,她还在上课,她把电话给挂了
掉头。
梁胥平视后视镜。去医院。
离学校最近的医院,五点半,晚饭过后上自习的时间,同时也是下班高峰。
车被困在车流里,停停走走,来得很慢。
司机在车库停车,梁胥挤进电梯里面,门诊大楼人满为患。
到处都是人,他直接上四楼,绕行,转弯进走廊,停在妇科门诊处。
周幼里和一个男孩靠得很近,站在一起。
病房跟出来一个女医生,不是说不可以婚前性行为只是你们都还未成年,高二学生,怎么说也应以学业为重。
周幼里皱紧眉头,那男生拉了拉她的衣摆,周幼里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到一个更深的角落里面。
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说凭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
女孩子冷笑,喜欢我的人排着长队,他们都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吗?
不是,周幼里,我没有对你指手画脚,你知道的,男生沉默了半晌,我只是关心你,对不起。
他说: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不行。
为什么?
他比你厉害多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吗?
我可以带你走
周幼里从走廊深处走了出来。
她皱着眉头,裹紧大衣,揉了揉被弄乱的头发。
钱豫还在后面追,她跑了两步。
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