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吼一嗓子。
这个弟弟生来病弱,全家都疼爱他,皆因他是母亲老来得子,又是苏家唯一的男嗣。
她喊了两声,没见里头的人回应抬脚就想走进去看看,才走两步差些撞上弟弟,娇嗔:“你怎不应声,让姐姐在外头干着急!”
“…”苏扶楹抬眼看她,仍旧不说话。
“好好好,姐姐不说了。”苏大重新把人背上。
等两人回到房间,屋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等晚些再叫你起来用饭。”苏大说完,神色匆匆地离开。
正房,苏母寝室。
方才在苏扶楹房中,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疼爱的妇人,此刻换了另一副嘴脸。
“你们这帮刁民,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本小姐是何人,本小姐乃邵皇后的嫡亲妹妹!”
眼中含泪的俏丽小姐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均被粗绳绑住。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还在这儿摆你那劳什子狗屁架子!”苏母不屑嗤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管你是什么皇帝皇后的妹妹,进了咱们无名村,那你就是无名村的人,且还是最卑贱的贱奴,可知晓了?”
“呸,等本小姐逃脱,便让皇后姐姐将你们无名村踏平!”
苏母气得眉毛倒竖,抬手就给地上的娇俏人儿一个大嘴巴子。
“老大、老二!”
“娘。”大姐候在一旁许久,正等着自个儿母亲发话。
她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小贱蹄子了,村中都说苏家姐妹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而这买来的小蹄子长得竟比自己漂亮许多,瞧着令人好不舒服惬意!
“将她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苏母回到座位坐好,觉得屋中少了一人,又问:“老二去哪了?”
苏大透过窗户往后院的其中一间小屋看了看,语气酸溜溜地说着:“寂寞发骚又钻入后院,与男人在床上厮混呗。”
苏母神色莫测,她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这个混账丫头,好歹要点脸,青天白日的也不知收敛些。”
“娘~您评评理啊~”一提起睡男人这事,苏大就来劲,她十分不满老二逮着空档就去嚯嚯男人。尤其是自己和母亲还没来得及睡过几回,全被老二占了去。
“晓得了,晓得了。”苏母知道老大的怨气,安抚道:“虽说此人是买回来给你们用的,但你们也要克制些,天天想着床上那些风流事成何体统,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苏家多缺男人似的。”
苏大笑了笑,娘的意思是…到了晚上便可尽情享用了?
她连连点头,乖巧应声:“娘说得是。”
跪坐在地上挨了一巴掌的女子,静静听她们母女二人讨论要如何折磨自己的亲哥哥,却敢怒不敢言。
这些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她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只希望家中奴仆知晓主子被人拐了去,快些派人来将这些可恶的刁民都抓了!
“你说你叫邵、邵什么燕?”苏大拽住女子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邵明燕。”女子被她抓痛,不禁轻呼:“疼,疼、你轻些…”
苏大一听她这娇媚声音,更加不喜了,淡声道:“这个名字不好,不如叫燕子,好听又好记。”
“好、好!”邵明燕妥协,燕子就燕子吧,只求这些刁民能善待她一些。
苏大拖着燕子回到后院,将她推进小屋里,上了锁,正要离去忽而听到隔壁另一间小屋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
于是她趴到小屋窗边往里看去,里头的光线不是很好,只看到两具躯体在起起伏伏地摆动。
“没羞没臊的东西。”苏大围观了好一会儿,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低声又咒骂一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屋里的苏二早就发觉窗边有人偷窥,但她只管操干身下的男人,对窗外的偷窥者熟视无睹。
“啊、腰,腰…”
苏二身下的男人,喘着粗气呻吟不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母买来的男人,也是邵明燕的哥哥,名唤邵闵御。
苏二往常哪有这般饥渴难耐,只因村里本就男丁凋零,男人少之又少且长得一个比一个雷人。自母亲将这个买回来的男人给她们姐妹俩,她才知道外边的男人长得多俊俏,当真与村里灰头土脸的二愣子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啊、弟弟真厉害,涨得太大了!噢嗯!”
多久了,苏二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爽到极致的快感。
“弟弟、啊,亲,亲嘴,快、亲一亲姐姐…”
邵闵御不想亲,刚想偏过头去,当即被对方捧住脸庞硬生生掰正。
“唔,哈~弟弟,弟弟的舌头怎么这么滑,又滑又甜!”
“唔、唔…”邵闵御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声音,根本推不开坐在身上的女人。
苏二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恨不得整根都钻进男人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像是舔舐甜滋滋的蜜液一样,将男人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