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她们俩比体跑,小宋跑不过。”
余愠:“你能跑吗?”
舒愠:“大概不行,我也懒。”
余愠:“别累着我们小郁,赶明带你去爬山。”
舒愠:“那小宋呢?你就不管了?偏心哦。
舒愠:“不去。”
余愠:“我说了算。”
江宁刮着凌冽的寒风,宋凌誉坐在办公室里,握着手机一直笑。
暖了这么久,可算主动给他发信息了。
舒愠本来蹲在地上,没回复之后,直接起来抱小郁,边抱边说:“你爸说不让累着你,那我抱抱你吧。”
北郑的雪总在年后,外头地上都是积雪,小宋不高兴,一条狗躺雪窝里,要舒愠自己体会,然后哄它。
舒愠会意,把它抱到屋里,又给小郁它俩一狗买了一个烤红薯赔罪,这事儿才算完。
小宋爱吃的很,趁舒愠不注意偷偷吃小郁的,被小郁抓个正着,挨了小郁一爪子才老实。
但它不怎么服气,以哥哥的身份自居,还拿狗语这么告诉小郁,说它是妹妹,要让着哥哥。
小郁又给它送回去一爪子,它彻底老实了,窝在暖气边上睡觉。
顶着自己粉嘟嘟的大耳朵,小郁咧开嘴去找舒愠,跳到她怀里让抱。
延桓想摸,但忍住了,问:“什么时候养的?”
在他眼前头晃了一晚上没看着,这又俩小时了,才问。
舒愠一边逗小郁,一边答:“我养的时间不长,年底才跟我,宋凌誉养的多。”
他皱眉:“你跟少爷……?”
“我跟宋凌誉在一起了。”舒愠抬头看他一眼,没多大深意,复又低下,“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你应该知道。”
别墅里所有人都熟知的,只有她不知道。
经过商议,李诞决定一个月给延桓开三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其中包含全勤,还替他分配好了,一千五租房,两千吃饭。
舒愠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他不结婚了吗?真谈恋爱让人跟着他吃苦?”
延桓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不谈恋爱,也不结婚。”
还是个不婚主义。
李诞问:“为什么?我觉得结婚挺好的,我还憧憬呢。”
“心里住的有人。”延桓毫不避讳,“不结婚,自己一样过。”
李诞凑过来,满脸好奇:“谁啊?”
延桓不动声色把他推来:“不是你,也别色诱我。”
“我哪色诱了。”李诞立马捂衣服,“切,爱说不说,八卦的心都没有。”
舒愠正睡觉,被他俩吵醒之后没好气,一人剜了一眼,他俩才老实。
装修工人还没来,临时有事,要到四点半,时间晚上补回来,她困的不行,趴在那儿睡。
延桓看着碍眼,干脆说:“你回吧,我替你干了。”
李诞不满:“你怎么不问我意见?”
越过他这个正牌老板直接给方案,不是摆明了没把他放眼里。
闻言,延桓淡淡睨他一眼,他立马就挪开眼,不吭声了,直接坐到边上去。
认怂认的也快。
舒愠起身,随手抓起自己的包:“我走了。”
延桓问:“用不用送?”
舒愠摆手拒绝:“李诞,给我点工餐,我要吃虾,宋凌誉给你打钱了,我知道。”
“得嘞。”李诞一口应下,“虾是吗?各种各样的给您来一点,剥好了给您送去,吃辣吗?要酸吗?咸淡怎么样呀?蒜放不放呀?要什么口味啊?”
拿钱办事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活生生的财神爷站在面前,他可得好好恭维着。
于是,舒愠的晚饭是一大桌子虾,剥好皮的,定制餐,淡水虾海虾小龙虾皮皮虾各种都有,市面上能见的,李诞点的都有。
就那一盒子摞一盒子的,十天也不一定能吃完。
倒是小宋,凑过来吃了不少,舒愠给它扒的米饭,没敢让它吃太多,怕它再生什么病。
没吃是没吃,但病得了,饿的,医生说第一次见有狗把自己馋出病的,馋到发烧,口水流一地,牙一直颤,还是只比特,所以一直笑。
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小宋恶狠狠冲他呲牙,还想扑上去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舒愠拿手拦它,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算完事,拿的退烧药,回去又给它买的新粮它才安生,晚上非要跟舒愠睡一张床,跟它撒娇。
傻傻的,不太聪明,身上也烫,圆滚滚的肚皮一直贴着舒愠,不流口水了,就是眼神被烧的涣散,看着有点痴呆。
它睡床上,小郁也不高兴,偷偷钻进被窝,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舒愠肩上,俩狗一前一后暖着她,倒也不冷,很快睡着。
江宁又开始飘雪,漫天雪地里,宋凌誉一个人在大厦前徘徊,舒愠不在,他不想回别墅。
批完那些成堆扎在一块儿的文件,刚准备休息,在上面看到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