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渡劫时的画面。
渡劫时的神识全部被雷劈向四面八方,他清醒后收回大部分,这是最小的一缕,却没想到最淫乱,怪不得被魔兽吞没。
郑晏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想回去自己解决,哑着嗓音说,“师尊,我先回去了。”
刚要动,一根白色的软绸缠绕在他身上,突兀的被摔在玉床脚下,郑晏知道这是师尊的武器,但怎么会绑住自己呢?
“师尊?”
谛华仙君睁开眼,眸光中再不是之前的慈爱,而是一种厌恶,或者说烦躁,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郑晏迅速察觉师尊的变化,他不敢猜测,呼吸粗重的盯着对方。
许久,谛华仙君才将内心升起的施虐欲压下去,“孽徒,跪下。”
郑晏扑通结结实实的跪下,眼前发花,身体战栗不止,完了,师尊想起来了…
宽大的水牢中,郑晏皮开肉绽,吊着最后一口气,晕厥之前,还在苦苦哀求,嘴皮破了一层皮,干干巴巴的发疼,“师尊,原谅我…”
曜扉将人带出去青云峰的时候,流言蜚语传出去不少,只是没头没尾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说谛华仙君将郑晏逐出师门,这事轰动一时。
茅草屋里,曜扉叹口气,“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我也好去求求情。”
醒过来的郑晏双眼无神,“不必去求。”
病愈之后,郑晏就在村子里住下来,周围的村民都很喜欢他,白天就在屋里学习师尊之前教他的心法,晚上熬不住,偷偷跑回青云峰,师尊的住处有结界,他进不去,只能蹲守在外面,只求那人能出现在樱花树下小坐。
如此近半月,郑晏发现师尊有些不对劲,以前睡的很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晚,他要等对方熄灭烛光才走,可是,今天始终没有。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郑晏受不了,瞬间打破结界跑进去,直奔师尊的房内,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床上横躺个玉般的人,纱袍半披半落,胯下性器被捏的红涨涨的,只肖一眼,就让郑晏像吃了春药般血脉喷张。
“师尊…”
谛华仙君明知结界破了,却还在自慰,因为这缕神识寄托了庞大的魔气,他恢复了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欲火荼靡,加上他修为大增,几次差点走火入魔,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估计会再次遭雷劫。
“出去…”
谛华仙君的嗓音已经很哑,他对郑晏有股说不出来的躁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憋闷着,像马上就要烧开的热水壶盖,扑腾的他自己都烦的慌,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讲不是好事,他修炼的是无情道。
郑晏喉结滚动,退后一步,可又鼓足勇气靠近,“师尊,我,我可以帮您…”
谛华看他一眼,嗤笑奚落的口吻,“看来你真的没肏够傻子,所以才故意往我身上黏。”
随即变的严厉,“听着,你并非每次都会好运,我也并非不舍得要了你的命,只是师徒一场,不想做绝,所以,滚吧。”
郑晏没忍住,眼泪落下来,他心境大不一样,膝行过去,恨不能剖开自己的心给对方看,“师尊,我爱您,别不要我。”
声声泣血,谛华仙君微愣,心尖发软,他的无情道只因为徒弟的一句话就破了…
神识开始涣散,魔气大增,郑晏又说的什么他听不清,瞳孔溅血般的红,正要走火入魔之时,再次被拉下红尘。
是郑晏的声音,他的泪滴在自己脸上,谛华仙君觉得这个徒儿太脆弱,有什么好哭的…
但又有个莫名其妙的声音说,你看,这就是人世间的爱情,竟然是郑晏的一缕神识穿越过来缠绕在他那缕被魔气侵蚀的神识上,脑海中浮现很多画面,是郑晏破除结界非要回去找傻子,是郑晏拖着残败的身体行走在魔族当中,是积年累月的寻找失望,是最终看到他时的眼泪,和后来的小心翼翼,自古真诚最动人。
神识的波动被安抚下来,郑晏紧紧抱着他,谛华仙君动了动,再次用白绸将人捆起来摔在床上。
“师尊?你,你…”
谛华仙君只是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罢了,你回青云峰吧。”
郑晏还没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说,曜扉先吓的合不上嘴,因为师尊居然说要和郑晏成亲,让郑晏做他的仙侣。
因谛华仙君不喜热闹,诸仙峰只是送了重礼来,成婚当日,只请几位亲近的人喝杯水酒,谛华仙君眉目染红,那张脸雪白无暇,郑晏看的痴了,随后被师尊抓住手臂,“走吧,洞房。”
再次得到师尊,郑晏心口酸涩的泪痕满面,而且,对方还愿意嫁给自己,谛华伸手拂去他的泪,自顾自脱了红彤彤的囍袍坐在床上,“过来。”
郑晏被那条红绸牵引着到达心爱的人面前,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脸,恍若如梦。
交叠在一起的时候,郑晏珍之又重,唯恐将人弄疼,水乳交融,鸳鸯欲海。
过后百年间,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