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依旧冷静,只是看着自己凸起来的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情绪,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推迟了去国外上学的时间。
他并不想吓徐婶,但是他身边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过的人,这些年来只有徐婶待他如亲人般,他踌躇许久才道,“徐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怀孕了。”
徐婶一瞬间的力气都消失了,脸上五味杂陈,最后嚎啕大哭起来,质问是谁干的,要去杀了那个人。
文瑾的眼神落寞了一瞬,速度之快,仿佛是看错了,“这是我欠他的。”
自愿的三个字他是如何都说不下口,烫嘴一般。
他去医院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打掉,那时已经四五个月,胎儿的形状透过仪器清晰可见,他突然沉默了。
文瑾看着b超发呆,他很难想象会有一个孩子会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感觉,他没有做决定,而是去墓地一趟,去看他的妈妈。
他将手放在肚皮上,感受生命的跳动,突然吹来一阵风,似一只温柔的手抚摸过脸颊,他决定为自己生下一个亲人。
医生得知文瑾的决定后有些诧异,不过他没说什么,反而是定制了一系列的措施。
后面的几个月特别难熬,他在沈宅里谁也不想见,周藏找过他几次,都被他拒绝了,他再也没有听到江如柏的信息,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某天傍晚,周藏喝多了,一直不断的给他打电话,哭着笑着,质问他,“是不是因为他对江如柏动手了,所以不搭理他了。”
文瑾觉得头痛欲裂,小腹隐隐约约的坠痛,好似要生了一般。
江如柏出院之后没多久,就被周藏找了麻烦,周藏一直隐忍,终于找到了时机,在一场暴雨之中,江如柏如濒死的鬣狗躺在地面上,雨水不断地冲刷他身上的血液,流了一地血水。
这是文瑾最后一次听到江如柏的信息,自那之后他便消失了般,无迹可寻。
文瑾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破了羊水,疼的他大汗淋漓,好在医生早有准备送进了手术室,打了麻醉刨妇产,文瑾醒来的时候身体还被麻醉着,徐婶在外焦急的差点冲进手术室。
他诞下一个五斤重的女儿,眼睛黑的像黑曜石,皮肤白皙,十分可爱。
“叫绵绵吧!很可爱。”
徐婶笑得嘴都要咧开了,抱着孩子不亦乐乎,“就叫绵绵,文绵绵。”
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下,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
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
文瑾的日记
我见到他了,心情开始变得糟糕了。
据说他成绩很好,一眼书呆子。
他好像和我刻板印象中的书呆子不太一样,骚里骚气。
书呆子竟然会朝着别人笑,呵,稀奇。
我想毁了那双眼睛。
文严的眼中透漏出鄙夷和嫌弃,那一瞬间我想毁了他在乎的东西。
书呆子被我绑架了,我玩了一个从未玩过的游戏,书呆子竟然高潮内射了,我要杀了他。
痒痒的,有点想做爱。
进入的有点深,书呆子竟然把我摁在身下贯穿,这是我从未受过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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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打了我屁股,我发誓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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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吻了我很粗暴,感觉很奇怪,但我并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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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受伤了,书呆子给我弄了药,好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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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看我的眼神炙热而真挚,我萌生了更加恶毒的想法,如果让文严知道,我把他最爱女人生的孩子发生了关系会怎么样?想想就开心,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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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碰到书呆子了,我并不想看他,但是他看起来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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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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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反胃想吐,不想吃东西,我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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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神经病来找我了,我不喜欢他,他在学校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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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书呆子接吻被神经病偷拍了,他把校服盖在我脸上,衣服上带着温度和香味,我有片刻的恍惚,那是第一次有人以这种姿态保护我,除了妈妈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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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我怎么会怀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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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计了他,他说他恨我,我吻住了他,其实我并不想听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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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医院见了江如柏一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