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栖梧宫。
在无休止的激烈高潮中,江莞舟昏倒在了桌上。烛光暧昧,隐约可见江莞舟剑眉微蹙,面庞灿若桃花,几缕青丝垂落在白嫩肩头,上身衣物早已破碎不堪,难以遮掩胸前春光。
江莞舟下体则一丝不挂,而萧泊伊还握着粗大的玉势,不管不顾地在那小屄中猛烈冲刺,肏得江莞舟花园处阴唇外翻,淫液横流,滴在桌上形成了一大滩透明液体。而那深处的花心,已是稍微碰一碰,便会瑟缩战栗。
仿若在烈火中燃烧的玫瑰,残破而绚丽。可这纵火人,却是她自己。
萧泊伊终于停下来后,看着身下人儿被肏得昏迷的可怜样,拿出了瓶她今夜特意携带来的药膏。
若是江莞舟还清醒着,兴许会骂道——皇后原来是有备而来,来偷,来骗,她这个十九岁oga的身子。
萧泊伊伸出手指,沾上药膏,轻轻探入江莞舟湿哒哒的花径,动作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嗯~”药膏清凉,刺激得江莞舟无意识地呻吟着。少了些刻意做作,却更加撩人。
萧泊伊手指一顿,按耐住小腹再次升起的邪火,继续在花径内壁涂抹着药膏。
“喔~~”又是一声惹火的呻吟。
萧泊伊快要受不住了,俯下身子在江莞舟耳旁警告说:“你要是再勾引我,就这辈子也别想下床。”
许是今晚萧泊伊的疯狂已经让她的身子有了记忆,说完这警告,江莞舟再也没发出惹火媚叫,直到——
“啊!~”萧泊伊的手探到了那花心。
江莞舟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屄肉更加用力地吸着萧泊伊的手指,似要将其夹断。
即使对江莞舟花心深处已无比熟悉,可细细感受着它被自己肏得敏感至极的样子,萧泊伊也禁不住红了脸,遂更加轻柔地涂抹抚摸。
可即使如此,江莞舟还是止不住地呻吟,夹杂着痛苦与爽快。叫了十数声后,江莞舟悠悠睁开了眼。
“嘶~”江莞舟整个身子像散了架般,下边那处更是火辣辣地疼,和清凉的药膏对比,更加火辣。
“阿萧你凑近点,人家有悄悄话要对你说。”萧泊伊没有迟疑,起身凑到江莞舟脸旁。
说时迟那时快,江莞舟一手拉住萧泊伊,猛地张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其生生咬碎。
“唔。”萧泊伊低声闷哼,面庞隐约透出几分痛苦之色,但终究也没有推开江莞舟,这也让一直暗中观察她的江莞舟松了口气。
同时在江莞舟心里,一个计划已悄然形成。
最后还是江莞舟自己松了口。萧泊伊锁骨那处已经变得乌黑青紫,牙印清晰可见。
萧泊伊还没说什么,而始作俑者却开始哭了起来,“呜呜呜呜,萧泊伊你个混蛋,就会欺负我。”
“我都那样求你不要再…再肏了,你却肏得更用劲了。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
“萧泊伊,从现在开始,我不喜欢你了。”
萧泊伊一听这话,本来毫无波澜的脸上又覆上了寒雪。她静静注视着江莞舟,直看得江莞舟心底发毛。
“我不允许。”半晌,萧泊伊缓缓开口,
“江莞舟,你一直假借治病之名接近我,引诱我,现在我的身子我的心都喜欢上你了,非你不可了,你却想要一把将我推开?不可能。”
“自小父亲就告诉我,我是未来的皇后,不可做任何逾矩之事。我一直没有辜负家族的期待,循规蹈矩,努力做好一个皇后。”
“直到你闯进了我心里。”
“今夜,我本已下定决心,哪怕背上千古骂名,也要回应你的感情。现在你却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了?”
“江莞舟,我萧泊伊活一日,便会把你绑在身边一日。”
哪怕是姑母,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最后这句,是萧泊伊在心里说的。
江莞舟彻底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上一世清冷如谪仙般的皇后,居然真的会动情,还这般深。
她忘记了,无情之人一旦动情,便最是深情。
可她对萧泊伊,一开始就是刻意勾引利用,注定只能辜负这深情了,况且她答应过烟儿,非卿不爱。江莞舟潜意识里抑制住了那丝心动,麻痹自己道。
“好好休息,这几日不用来请安了。”萧泊伊留下这句话,也不等江莞舟回应,便起身离开了。
“还有,记得涂药。”
烛光摇曳,映出萧泊伊挺直的身影,孤单落寞,却又那般高傲。
萧泊伊,半生萧瑟泊舟逐伊。
上午,栖梧宫。江莞舟躺在床上,翻看着记载宫闱秘史的书,其中一篇小纪写道,
“周灵帝性有怪癖,常袒胸露乳,命侍卫鞭笞之,或以蜡滴其身。帝每遭鞭打,甚悦。建密室,其内奇淫刑具无数。传言帝尝与妖后淫乐于密室,帝喜作犬状,为妖后所摄。妖后每侮辱灵帝,帝愈发耽溺”
江莞舟不禁想起前几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