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下越发软了,可她仍在苦撑。
“太后娘娘您不需要的话,那奴婢闻到的栀子花信息素,难不成是假的?”
oga一旦动了情欲,信息素是骗不了人的。
萧幻竹不言语了,只是任由江莞舟在她身上放肆。一边轻吻着她的后颈腺体,江莞舟灵巧修长的手指一边在她的黑森林处温柔抚摸。
当萧幻竹越发沉溺不能自拔时,江莞舟却点到即止,沉声说道“太后娘娘,奴婢先行告退,十日之后,凤床上见。”
随后江莞舟指尖运力,在萧幻竹的下阴处打出一道内力。萧幻竹瞬间酥了半边身子,靠在浴池边无法动弹。江莞舟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立马离开了。
“周婉,你混蛋!”
如果江莞舟知道自己今天撩而不管的行为会让她十天后被压在凤床上肏得浑身乏力,可能会考虑继续这场欢愉。
用内力烘干身上衣服,回到自己居住的咸福宫,江莞舟远远地便瞧见江莞烟撑着单薄的身子伫立在殿门口,望向自己的眼神盛满温柔。
未及走到殿门口,江莞舟便被扑了个温香玉满怀。正要伸手回抱,耳边却传来一句带着哭腔的
“姐姐,你身上有其她oga发情的味道。”
江莞烟头一次感到这么惊慌,她爱慕了多年的义姐,要被抢走了。
“姐姐,要我。”
怀里的人儿肩膀轻颤,小脑袋埋在江莞舟胸口,低声哭泣,像猫儿挠似的惹人心痒。
可那句“姐姐,要我。”却说得格外坚定。
江莞舟手足无措,以为义妹只是害怕失去她才口不择言,慌忙解释道“烟儿莫要瞎想,姐姐方才遇到了个发热期的oga,帮了她一把才沾染上了信息素。”
向来温顺的江莞烟一听这话更是炸毛,泪水决堤般涌出,打湿了江莞舟胸前一大片衣襟。
“帮了发热期的oga一把?呜呜呜,怎么帮?帮忙肏她吗?”江莞烟抽抽搭搭道。
“烟儿!你真是越发胡言了。同为oga,我又如何能肏她?”江莞舟潜意识里,依然希望义妹不被这深宫所玷污,希望自己能保护她的一片纯洁。
“怎么不能,呜呜呜。”江莞烟不禁想起入宫前,在大哥书房看见的那本春宫图,里头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