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席德留下。
这是一种痛苦的苏醒。
没有柔软的床铺,早餐的甜香,女佣莎莉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席德在头疼欲裂睁开双眼,摆脱视线里的白点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肮脏的毛毯上,眼前是一间极其简陋破败的木屋。
“哪里……我在哪里?”
被希瑟下药的记忆袭来,一些荒唐淫秽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席德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颈间的重量阻挠。
他惊骇地碰了一下,发现自己脖颈外正套着一个粗陋的金属项圈,且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正绕在他身后的木柱上。
这是……狗链。
席德一愣,然后跌倒,他现在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卡拉汉拖着一柄斧头走进来的时候,席德背靠木柱坐着,身子在毛毯下蜷缩成一团,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消失。
一只穿着工装靴的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力度不轻,但对夜魔杀手而言显然已经是极力收敛。席德不敢挑衅,从胳膊里抬起脸,看向高高在上的巨人,见他手上正端着一杯水。
“这是……给我?”
卡拉汉微不可见地点头。
席德属实喉咙干得发疼,伸手将水杯接过,一口气饮干,抬手举臂的动作都拖动着铁链叮当作响。
除最开始的那一脚,夜魔杀手没有更多点动作,他只是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他的男孩喝水,被呛,眼角变红。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席德不理解,“你不想要外人进入黑森林,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走?”
卡拉汉的肩膀刚刚抬起,席德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挡在头部前,但杀手并没有殴打他,而是用斧刃挑开那条毛毯,然后单膝跪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尖落在男孩胸前,有力地滑动。
一会儿后,席德才意识到卡拉汉在他身上写了一个单词:
我的。
这很糟糕。杀手不仅标记了他,还试图将他纳为私产,这狗链显然是在声明他的宠物身份。
“不……”
席德刚吐出一个字,就注意到卡拉汉正在勃起,那层深色织物下,有一根阴茎在用力顶起。
卡拉汉也看见了他恐慌的眼神,他将斧头扔开,起身解开纽扣,将裤子往下推动,让它垂直落到脚腕上方,一根又粗又长,完全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来,头部已经在猥亵地流淌前液。
“拜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席德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就是你要的吗?”
卡拉汉不耐烦地向前挺腰,将咸腥的前液涂抹在男孩嘴唇上,不屈不挠地迫使他将嘴张开。
席德厌恶这个,他未经训练的口腔几乎吃不下这根阴茎突出的前端,而卡拉汉还在用力往里塞,似乎是想让他下巴脱臼。
年轻人剧烈挣扎,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牙齿有对卡拉汉造成不愉快的体验,因为按在头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抓起了他的头发。
痛……
绿眼睛里流出的滚烫泪水,有几滴落在同样发烫的阴茎上。卡拉汉咆哮着将性器抽出来,跪在哭泣的男孩面前,将两根手指挤进他肿胀的嘴唇里。
席德模糊地看着眼前的面具,心里有一种咬断这两根手指的冲动。
似乎是检查完了男孩并没有受伤,又逐一摸索了他的两排牙齿,卡拉汉抽出手指,就着跪姿,将席德的脑袋又按低了一些,示意他继续完成任务。
席德看着那根深色的、粗长的、未经切割的凶器,没有动作。
卡拉汉揉着男孩的头发催促,忽听那低垂着的脑袋下方传出声音:“这就是你为什么站在窗外看……”
席德看着自己的眼泪掉在肮脏的地板上,“你喜欢这个,强迫和侮辱……所以你只是站在那里看……”
卡拉汉,确实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席德在说什么。他大概可以接受一部分指责,但另外一部分大错特错。
无法用言语解释清楚,杀手只能把男孩拉起来,再次用手指描摹着席德身上的印记:
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狗。”
卡拉汉摇头。席德显然不是狗,他远不如猎犬们迅猛凶残。
抓起那条狗链,男孩看向杀手:“那就解开这东西。”
迟疑了一下,卡拉汉继续摇头。
席德的手往下伸,握住卡拉汉滴水的阴茎,发红的面颊慢慢靠近面具。
“你可以锁住我,可以把这东西往我嘴里或屁股里捅……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全部。我会哭,会流血,会在折磨中变疯或死掉……然后你依然是一个人,活着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