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eng的娇r上,大腿根部都被她撞得泛粉。
nzi又晃了起来,像个水气球上下地拍打,陆温宁整个人也是起起伏伏,她沉沦于yu海之中,如根浮木一般被海水反复冲击拍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敏感脆弱的xia0x,被根roubang如何的t0ng进来,媚r0u是如何被冠头高频率的摩擦。
口塞球仿佛不再存在,她毫不在意地sheny1n,反正也会破碎成闷声。
灵魂被撞出身t,她的意识在抵抗溃散,这是她妹妹啊,她竟然忘记了姐姐的身份,沉溺在和至亲x1ngjia0ei的快感中。
胃再次翻涌,身t却很诚实,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的反感一时涌来。最后化成了发泄的哭声。
陆景升对姐姐的身t再熟悉不过,看她迟迟不来的ga0cha0,冷哼一声,“看样子你是又钻牛角尖了。”
“姐姐,你在被我c,被你的妹妹c。”
戳到痛处,陆温宁疯狂摇头。
“是妹妹又怎么样。”陆景升恨得眼睛通红,“陆温宁,我和你说,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身下也是撞得越来越快,近乎狂轰n炸式的掠夺,陆温宁被妹妹吓得闭上了眼,开始自我洗脑式地摇头。
这简直在是在陆景升的心口t0ng刀,她俯下身子咬住rt0u,奋力地吮x1,也开始不管姐姐的承受力,化身成打桩机,频率快得和马达一样。
陆温宁用力地抓着床头,指尖发白,脚趾抓着床单,拼命想往上缩,却退无可退的被妹妹步步紧b。
情绪起伏太大,她一个没有注意,两眼一黑。被c昏了过去。
清晨醒来,窗外的树梢停留着蓝se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陆温宁躺在床上舒展着手臂,很快她就察觉到身t处处泛着酸痛,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双腿之间,酸痛中还带着一丝火辣。
不知道昏睡后,妹妹到底做了多久,她皱着小脸,提起被子,往下一看,身上却早已被人穿好睡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腿心也被人清理得gg净净
陆温宁爬到床边,准备下床。
房门嘎吱的一声,被打开一道门缝。
妹妹走了进来。
她赶紧收回脚,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着。
陆景升靠着墙,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小团,无奈地笑了笑,“姐姐,爸让我喊你下去吃饭,吃完早餐,他和妈妈就出发了。”
等了一会,小团自顾自地发抖,并不理解她的说话。
这样闷久了,呼x1会不顺畅,陆景升皱了皱眉,直接走了过去,她看着因为自己接近抖得更厉害的被子,一抿嘴,俯身从角落钻了进去。
被子里,本就又闷又热,陆温宁猝不及防看见妹妹放大的脸,吓得把被子一丢,向床角爬去。
陆景升捏着纤细的手腕,把人抓进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姐姐的眼睛说道:“g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年轻的身躯却制造了强大的压迫力,陆温宁被妹妹禁锢在怀中,圈着她的臂膀温热有力,一呼一x1间全是檀木般的冷香,是妹妹血r0u营造的铜墙铁壁。
她别过脸,咬了咬唇,心里默默说道,你还不会吃人,你还要怎么吃,你不仅会吃人,还能把人拆骨剥皮,啃得gg净净。她身上哪里没有被她t1an过咬过。
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敢直接和妹妹说,憋了半天,鼓起勇气,虎了眼妹妹,“松开我,我又不会跑。”
陆景升唇边不明显地一扬,她缓缓松开手,眸光一掠,像是想起什么,倏地又突然抓住姐姐的手腕。
上次她这么天真的时候,还是姐姐大学毕业。
当听见姐姐要去离家很远的城市工作时,她sisi地抓着对方的手,央求着不要走。
姐姐带着帽子,拖着白se行李箱走到台阶上,笑着对她说:“景升,松手吧,姐姐还会回来的。”
那是发生那晚事之后,姐姐法散在房间任何地方。
陆温宁上身不着一缕,bai0ngt纤细柔媚,像是被剥开的水煮j蛋一样gg净净暴露着。
她被要求不许遮掩,双手捏着拳头放在身侧,现在正值夏日,yan光铺在身上暖洋洋,但像玩物一样被妹妹观赏,羞耻心牵扯着心肌膜不断拉扯,弄得x腔酸痛生疼。
陆景升屈指g了g面前粉neng的rt0u,眼里藏着暗火,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不继续说教了?”
她就是喜欢姐姐一丝不挂,对她毫无隐藏的模样。
她们在同个妈妈的肚子里,黑暗中ch11u0着降生,一开始就是这样坦诚,以后也要这样坦诚。
突如其来的su麻快感从rt0u传来,陆温宁打个激灵,慌张中下意识伸手挡在浑圆前,羞红了整张脸。
“景升,够了好不好?”
rufang被挤出半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