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唇紧贴着他的,舌头翘开那个不断抵抗的柔软朱唇,把粥渡进他嘴里,堵住那想要逃开的湿热唇瓣,唇舌交缠间,一勺粥下了肚。
“你……!”澹春山用尽全力推开澹川,看见他正用舌头舔舐唇边的残粥,目光沉如深潭,泛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波澜。
澹春山拿手背狠擦嘴唇,脸上温度更热了,他觉得澹川和自己都疯了,站起身也不再与澹川又任何交流,往卧室方向去。
“哥哥,粥还没喝完。”澹川从容道,未绝丝毫不妥。
澹春山以巨大关门声回应了他的这句话,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
“我去上学了。”澹川叩了几下澹春山的房门,“药在茶几上,不舒服了就吃一粒。”
茶几上的布洛芬是去年澹春山给澹川买的,昨天他就想给澹春山吃上,但是澹春山死活不愿意开门,遂放弃,在沙发上躺着守了一夜,随时准备为澹春山服务。
澹川本想等到澹春山回应后再走,迟迟不见里面动静,转动了门把手想要破门而入,却听见里面略带愠怒的声音,哑声道:
“……知道了,你走吧。”
“嗯。”澹川打开大门后,落锁的声音传入澹春山的耳朵里,床上窝着的人才缓慢起了身。
他摇晃着身体走出卧室,艰难抓起茶几上的药,拧开澹川准备好的保温杯里的水,忍着吞下刀片似得痛感将药灌进喉咙里。
澹春山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酒吧老板的电话,他摸索着接起电话。
“喂…老板…什么事…?”
老板被澹春山这病怏怏的声音吓了一跳,在电话那头好一顿教育。
“你看看!终于是病了吧!让你早点休息,硬要逞强,幸亏这两天没让你来上班,不然别人以为我虐待员工!”老板猛一番输出,连连叹气,“人还好吗?唉,我去看看你吧。”
“不用!不用…”澹春山想要表现的从容一些,笑着笑着咳嗽起来,他害怕老板又说起自己不是,岔开话题,“咳咳…咳…我没事…!话说回来,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老板似是被点拨了,恍然想起自己有事才打的电话,便问他:“那个一直骚扰你的顾客你还记得吗?他昨天来找你了,但是你不在,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澹春山有些费解,好几个骚扰他的顾客,便问老板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个富二代呀,长的痞痞的那个,他让你今天老时间去老地方找他。”老板音调上扬,有些生气,“那浑小子是不是又找你事了?!你先在家躲两天,我给你挡着他!”
一听老板的描述,澹春山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只是不晓得那人为何不直接发消息给自己,绕这么大的圈子,还让老板跟着动气。
“咳…没有…,他可能有事吧…咳咳…咳。”澹春山不想其他人知晓自己和付丞的交易,敷衍着翻了篇,“等我病好了一定早早到岗!咳咳咳……”
老板让他少说疯话,先把身体养好了,自己不差他几天工资,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澹春山捏着手机,翻开与付丞的通讯界面,皱起眉拨了电话过去。
“以后别找我身边的人,直接…直接跟我联系。”他捂着嘴将话筒离开,猛咳几声,“今晚我会赴约的。”
说完也不等付丞那边的回复,匆忙挂了电话。
他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真是不想和付丞废话,不过他一想到账户里的十万块钱,又咬牙忍了下来。
不就是伺候人吗,不差这一个。
澹春山按照约定拿到房卡,到了前天那个酒店房间,付丞那个变态已经在里面了,穿的人模狗样,一身西装倒是齐整。
“哦,来了?”付丞点起一根烟,抬眼瞥见澹春山的身影,仍旧那么可口,让他恨不得立刻将人扒光了猛干。
“嗯,我先洗澡。”澹春山关上门后,没有感情的脱去一件件衣服。
付丞嘬一口烟,过肺之后从鼻孔里呼出去。
“不用,直接过来。”他站起身,又吸一口,没等澹春山过来,自己就先走了过去,把烟圈吐在澹春山脸上,“今天应付公司的人太累了,要不是想到晚上可以跟你睡觉,我哪能忍这么久。”
“咳咳…咳…”澹春山本就生病,烟味呛的他喉咙干痒,剧烈咳嗽。
付丞俯身含住澹春山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轻颤,低笑一阵。
“哈~我已经忍不住想操你了。”
澹春山讨厌付丞满嘴胡诹,但是他要拿钱办事,只能把不满咽在肚里。
“今天别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还有,快点完事,我要回去做饭。”
付丞一路亲到澹春山的嘴片,将他下唇含在口中吮吸,舌头把澹春山的口腔搅弄的包不住口水。
“可以。”付丞又向下亲,碾灭手里的烟,捧起澹春山的脸去啃咬他的喉结。
“不是说了!哈啊…不要在我脖子上留东西…”澹春山扭动脖子,却被死死扣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