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抗争,他想活着,不想被撕票。
男人突然好心的为他解开手腕束缚,低哑得声音却似是诅咒,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自己把衣服脱了。”
澹春山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奋起反抗,反正只有两个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啧,不听话。”男人扣住他的双手,亲自为他脱去碍事的衣服,像是在剥鸡蛋一样丝滑,熟练的让澹春山更加难堪。
被钳制双手的澹春山未着寸缕,身体与冷空气相互摩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能不能乖一点?”男人问。
澹春山假装乖顺点头,被放开的一瞬间立刻跳了起来,却被一脚踢翻,男人的皮鞋尖卡在他脆弱的胯下,似乎是恼火了,说话时咬牙切齿的。
“你总是这样惹我生气,就喜欢来硬的是吧。”这次鞭子落下时,没有了衣服的保护,彻底将澹春山的灵魂都抽了出去。
“起来,跪好了,双腿分开,让我能看见你下面的东西。”男子坐在了不远处,等着澹春山调整姿势。
“还不动是吗?”破空声再次响起,听见这动静,澹春山迅速跪在原地,捏紧双拳分开腿。
“听见我的声音了么?朝我这边过来。”
澹春山手撑着地面,想要起身走过去,却被男子制止。
“我让你起来了?爬过来。”
澹春山又跪下去,忍着膝盖的酸痛和心灵上的反复拷打,朝男人发声方向跪爬过去。
“狗是这么爬的?”男人手中的皮鞭又舔上澹春山的身体,他吃痛闷哼,地上握拳的手被气的不停发颤。
眼罩被摘下,眼前带着纯黑磨砂面具的男人看不清神色,只能从周身散发的气场判断,他不是什么善茬。
“去那边床上躺好了,小狗。”男人怜惜的摸着澹春山的脸蛋,“我来教教你规矩。”
澹春山依照男人的要求爬到床上,但因为腰塌的不够低,屁股翘的不够高,又挨了五鞭,他硬生生把眼冒金星的感觉抗了过去。
男人把他的口枷取掉,自己的手套脱了扔在一旁,把澹春山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的四个角,摘下了面具。
“阿……川?”澹春山痴愣看着眼前的澹川,眼中的情绪从愤怒逐渐演变成了迷茫。
“很惊讶?很不解?”澹川双腿分开跪在澹春山胸口上,看着澹春山不明所以的眼睛,“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新金主。”
澹春山终于开始惊慌,澹川果真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你知道我为了把你搞到手,给贺健下了多少套吗?”澹川俯身冷冷盯着澹春山,“我有钱,当贺健的宠物不比当我的值钱。”
澹春山感觉无比屈辱,但其实更多的是羞愧,他如今这副模样躺在这里,在弟弟身下,只是为了钱。
“扩张过了,贺健让你干的?”澹川的手指已经深入了澹春山的后穴,他的嗤笑声让澹春山惶恐不安,“你倒是听他的话。”
“不是的……不是……”澹春山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极力反驳,一切都非他本意。
“放松点!”澹川被夹的手指难以活动,手掌打在澹春山的臀肉上,“你在贺健床上也这么骚?”
澹川的每句话都在击垮澹春山的心理防线,可是他又被澹川的手指插硬了,反驳不了一点。
“我本来不舍得让你害怕,是你非要逼我,我给了你那么多次回头的机会,你就是这么回答我的?”澹川将硬挺得性器对准澹春山的嘴唇,撬开了他的牙齿,挺动进了喉咙。
“老头说你口活很好,可别让我失望啊。”澹川龟头不断抽插喉口,几近令他窒息。
精液喷射在喉管中后,澹川退出了他湿热的口腔,捏紧了他的下颌,让他咽了下去。
“你这张嘴确实好用,真可惜我今天才知道。”
澹川向后退去,架起澹春山的双腿,将龟头磨蹭进软嫩的后穴,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吸附着胀大的性器,因为澹春山的紧张,甚至还在不断收缩发颤。
澹川凶猛的朝着脆弱穴壁进攻,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暧昧氛围萦绕二人之间,澹春山死咬下唇不愿发声。
澹川掰开澹春山的嘴,拉着他的舌头让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成了他的兴奋剂,催促他像个马达一样抽干澹春山的软肉。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这样的声音。”澹川逐渐掌握了澹春山最敏感的地方,恶意碾压那处湿软的地方。
“阿……阿川……不要……啊!”澹春山被干的涕泗横流,后穴的性器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掠夺城池,他的身体一阵酸软,射了出来。
“这么不耐操,还是说……你被干了太多次,已经不好用了!”澹川俯下身,下身激烈挺动,操干着澹春山已然松软的敏感穴壁,不断痉挛收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不间断为澹川的性器提供按摩服务。
“啊啊啊!不行了!阿川!求你……!”澹春山仰起头手脚蜷缩,根本跑不脱澹川的控制,后穴麻木的被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