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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17 / 60)

停。

“玩够了吗?”她冷声质问。

此刻的场景处处透漏出诡异的和谐,一个男子操干另一个青年,而男人的妻子却在一边观看。

“小海还在医院,你在这里玩男人。”韩玉凤靠近了澹春山,一把揪起满面泪痕之人,盯着那张漂亮妖异的脸蛋出言嘲讽,“你现在真是不挑食,什么样的下三滥都能入你法眼。”

贺健闻言只是讥笑,下身进出未停:“别拽他头发,吓着他了,夹的我动不了。喂!放松点!”

澹春山好像被原配捉奸在床的小三,屈辱和无助盘旋在脑海里,他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不想看起来太狼狈,可是后穴不断的刺激顶着他不得不闷哼粗喘,呻吟堵在喉咙里,欲要冲破阻碍。

“怎么不叫了?别管她,我们继续。”贺健放在澹春山臀肉上的手伸向他的乳粒,拉扯玩弄,不想他憋着声音。

“唔……哈啊……呃嗯……求你……”求你射在里面,这句话澹春山始终没能没说出口,他想让贺健快点结束,自己好逃离这里,可他不能当着金主夫人的面勾引金主,也不想自己看起来又骚又浪,尽管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个没皮没脸的骚货。

“啧,真无趣。”贺健被韩玉凤的眼神盯的兴致缺缺,不情不愿的射在澹春山里面,热浪灼烧穴壁时,贺健感觉被肉穴夹的一紧,舔唇又想提枪继续,韩玉凤却恶狠狠拽开了二人交媾的地方,飞溅的精液混着肠液流出来,还有星星点点沾在韩玉凤的皮包上面。

“滚出去!”韩玉凤将价值百万的包用力扔在远处,冲澹春山大喊,被贺健拦住了想要抬脚的动作。

“来人,把澹先生送去楼上收拾一下。”贺健说完,躲在暗处的佣人涌出来,架着浑身瘫软的澹春山上了楼,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里去。

“让那个只会爬床的贱人滚出去!我看谁敢动!把他扔出去啊!”韩玉凤被贺健钳制双手,威胁佣人的声音却不被限制,整栋别墅里顿时回荡起女人崩溃的呐喊,还有高跟鞋跺地的声音。

“玉凤,别这样叫他,我还以为你在自我介绍呢。”贺健嗤笑,拉着气头上的韩玉凤往二人卧室走去,一路上韩玉凤的叫骂声不减,贺健也不搭理,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大门随后紧闭。

韩玉凤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到一个子公司高层的位置,虽然对于贺健包养澹春山一事,她有无数脏话要脱口而出,可是这个子公司她觊觎了不短的时间,是一个潜力极大的,与互联网相关的产业,她需要把它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这几年,对于澹春山的时常到访,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们二人也早就没了夫妻生活,不过是自己早就不要了的按摩棒,扔了也不可惜。

但是,她对于澹春山的冷嘲热讽是从未断过的。

“像你们这些卖屁股的就是命好,睡一觉就把几辈子的钱赚了。”韩玉凤轻蔑的冷笑一声,看到澹春山正在收拾东西的手因羞辱而颤抖,只觉解气。

在她的心里,就算贺健外面有人,自己也始终是正宫合法妻子,她可以随意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花野草踩在脚下。

她站起身,用高跟鞋的细跟戳在澹春山的后背,像是随便对待街边的猫猫狗狗,听见澹春山吃痛的闷哼,脚下加重力度。

“认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傍上贺健就能踩上高枝了。”韩玉凤用力将澹春山踩倒在地,居高临下的外力压迫让澹春山只能屈辱的跪趴,“贱人就只配在地上爬着。”

贺健穿着浴袍下了楼,看见被韩玉凤欺辱的澹春山,不明所以的提醒了一句:“你可小心着折磨他,对自己没好处。”

韩玉凤以为贺健心疼,变本加厉的踩在澹春山单薄的后背上,言语间颇有挑衅味道:“怎么?不舍得我这么对你的小姘头?我就踩了,你能如何?”

“呵……真是跟从前一样张扬啊。”贺健抱臂倚在扶手上,眼神扫过不远处的保镖,示意他送澹春山回去。

“钱给你打账上了,今天表现不错,多打了五十万。”贺健觉得澹春山越睡越有滋味,天生就是给人伺候的命,一想到这样的好东西居然错过了这么久,他就一阵可惜。

第一个捡到澹春山的怎么不是自己呢?好处竟让小屁孩们占了。

“干脆你不要去那个破酒吧了,在我这儿住下多好?多待一会儿就能多挣一点儿。”贺健得寸进尺问出口,他觉得澹春山整日来回奔波的时间,都够他玩上好几轮了,自己给的又不少,不知道澹春山还守着那点死工资干嘛?

澹春山背对着贺健摇摇头,并没回他话,只是沉默着出了这座囚笼的大门,酒吧是他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他没理由扔掉。

除了在酒吧工作,他好像再也找不到证明自己依然活着的证据了,他是个行走的腐烂肉块,除了外表像人,内里早就烂透了。

难受吗?其实早该习惯了,可他每次听到恶意的侮辱还是觉得心口刺痛,就算所有人都把他当个随便的玩意儿,他还是想给自己立个牌坊,守护残破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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