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阿舂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惊恐地低头看去——贺琏芝用手指探索尤觉不够,还低头吻住了阴唇顶端。
柔软的唇裹住了阿舂最敏感的地带,湿滑灵巧的舌头探出来,轻轻刮扫在阴蒂上。
来回骚挠,比绒羽更轻柔。
“别……别弄了……我说……殿下我说……”阿舂气息紊乱,断断续续道。
“说什么?”贺琏芝含着女穴问,热气呵在穴肉里,让阿舂战栗不止。
“我……没有……没有月事……殿下满意了吗?”
哈,答案是什么重要吗?贺琏芝想,真是个傻子,我不过随口找了个玩弄你的借口罢了。
“满意,”他直起身来,悬在阿舂上方,“没月事更好,这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不间断地被我操弄。”
“什么……!”阿舂惊惧万状地望着上方那张英俊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舂白天坐在这间屋子里曾天真地想:再怎么新鲜有趣的物件,对于一个膏粱子弟而言,也很快就会因为过了新鲜期而弃如敝屣。最坏不过是被贺琏芝玩到腻,再被对方丢弃,总有重获自由的一天吧,时间早晚罢了。
但贺琏芝现在这番话的意思是,他不想放他走?他要永远被关在这个牢笼里?到老,到死?
“不要……别这样……世子殿下……”
阿舂忍不住哭了出来,想到自己也许将要永远沦为权贵玩物,眼泪再也收不住了。
贺琏芝觉得可笑至极,我还什么都没做,这不经弄的小东西就开始讨饶了?
可是……可是真的很奇怪,他越是这个样子,越讨人欢喜、勾人欲望。
哭泣也好,破碎也罢,不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很想蹂躏、摆弄、征伐、蹉跎。
贺琏芝胡乱扯开阿舂脚踝上的丝绦,双手如楔子一般勾住对方的又白又细的长腿,固定在身体两侧。
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向前挺身,将筋络虬结的阴茎刺入了潮湿的屄穴。
被疏通开凿过一次的甬道,远比第一次更好接纳巨物。
几乎没耗费什么耐心等待,贺琏芝就开始恣意的大幅抽插,毫不留情的耸动肏干。
阿舂无法承受这样汹涌而来的情事,嘶哑地痛呼,一遍又一遍地哭求。
“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不喜欢吗?”贺琏芝一面打夯一面质问。
“不要,不喜欢……大人我好痛……”阿舂哭着说。
然而这些话贺琏芝却是不信的,如果真的不舒爽,这白玉团子又怎会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潮吹液喷淋在自己龟头上?
嘴硬的小骗子。
摄魂的小妖精。
贺琏芝把人肏晕一次,仍觉得意犹未尽,抱着赤裸的娇瘦身躯,径直去了隔壁的书房。
他邪笑着咬耳朵:“别睡啊小团子,你今晚还没给我作春宫图呢。”
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肏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肏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泄了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贺琏芝也有点认不清自己。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是偷尝禁果的处男,本不应该如此不知餍足,但拥着这样一具身子,就是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吃都吃不饱。
书房紧闭的屋门被轮值侍卫敲响,两个深陷情欲的人竟然都没有察觉。
直到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一个中年人负手立于廊下,美髯无风而动,不怒自威。身后跟着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眉俯首、噤若寒蝉。
阿舂抬起被情欲与泪水染红的双眸,模模糊糊看见一大群人,而自己正赤裸着被人压在案上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