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却是层出不穷。
也难怪大劫将至,妖物横行。
我用玉枝让张家姑娘熟悉了自己的身子,哪处能快活,怎么快活,哪处不可碰不可伤都给她讲解的清清楚楚。
即便不是人,她也听的面红耳赤,遐想非非。
待到收起玉枝,我让她穿上衣裳,她不是人,甚至连肉体也无,也就免去了其他调教身子的法子。
不过没肉体,却有魂魄,她想要在青天白日下如同常人,光有我的香火可不够,还需要再加点庇护。
“这截狼尾是我幼时玩闹咬下的,能够护你百邪不侵,便是地官也会给你几分面子。”
我将一截狼尾递给她,张家姑娘面上动容。
她双手接过跪在地上诚心跪拜。
“弟子,谢喜狼娘娘庇护。”
我感受着身上的信仰之力加深,同时又有一部分功德落在我身上,一时奇怪便算了算。
须臾,我望向京都的方向眯起眸子。
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些。
从张家姑娘姑娘口中得知她消失的那处是一片环山路,路边山脚下有个专门制作香料的村子。
那日天降大雨,山路湿滑,又遇到山体滑坡落了不少泥石,整只送亲队伍其实都葬送在此。
也就说,后来跟着张家女再出现在人前的,其实都是些魂罢了。
那些人了却尘事便会离开,只有张家女这般执念深的,才不愿离去。
傍晚,我坐着轿子来到村前,村里人见我一身红衣又有四个轿夫抬着,容貌更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好看,一时都愣住了。
很快,便有像是村长的女人过来,瞧着三十岁上下,肤色白净,容貌说不上多漂亮,确胜在皮子好。
身上还带着股淡香,与周围晒干了的香料有些许相似,又有些不同。
她打量着我,难以掩饰眼中的惊艳,见礼道:“娘子来此是买香还是路过?”
我看了眼天色,嫣然一笑:“奴家见天色晚了,夜里山路不好走,想借宿一宿,不知贵村可方便?”
“方便,既是贵客临门,如何不便。”
村长女人抬手,进度有度。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读过书,经过事儿的,与寻常村野女人可不相同。
否则,又怎会那剔骨炼肉的歪邪之道!
26
进了村子,我在村长家落脚,四个轿夫则是被安顿在了隔壁,这村子每户人家相隔约摸两亩地的距离,并不亲近。
但家家户户又能看得见,形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
若是从上空来看,则是一个逆八卦的阵地。
阳顺阴逆。
这个村子不仅是炼人的极阴之地,还是养阴的好地方。
若是放任不管,不出百年,这里的人就能成为彻头彻尾的邪魔外道。
“娘子是从哪里来,去往何处?”
村长倒了杯水递过来,我接过抿了口,回她:“从泉州过来,去往洛阳城。”
“原是巴蜀来的,那可是远了。”
“可不是,这一路走来劳累的紧,我这身子骨都快吃不消了,不知您这儿可方便多借住几日。”
我抬眼说道,递给她一锭银子。
“我瞧那山体被雨冲的松垮,想等再干些行路。”
“这有何难。”村长笑着将银子收下。
不仅如此,她还为我准备了些热水与香膏。
据说这香膏能够让人青色永驻,常年带香。
我打开闻了下,确实与平日里见过的各不相同。
“味道好生特别,我竟没闻过,是用什么做的?”
肤色白净的村长嘴脸带着笑意,将屋里的烛火点燃后,幽幽道:“是用一种香皮子做的,这种皮子极为难得,需得烘烤七天七夜,将油水分离,再将皮子肉捣烂加几味药材和入,温煮三日晾干,这香膏才算制成。”
我似是没察觉到异样,继续询问:“这香皮子又是何物?”
闻言,村长阴阴一笑,“香皮子就是一种特殊的香料,娘子若好奇,不如随我去瞧瞧?”
见她识趣,倒是教我省了不少事。
我自然知晓她敢怎么做无非是觉得解决了我那四个轿夫,便没了后顾之忧。
可她们不知道,从始至终来的,只有我一人罢了。
到了后院我才看见原来还有一座石包房,目光微扫便知道里面是用作什么。
没有一扇窗子,即便站在外头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热度,以及那隐隐散发出的香味。
打开门,村长朝我看了眼:“娘子,有些热,多待会儿就习惯了。”
我不置可否的点头,随她进去,一抬头便瞧见两具倒挂着的干瘪物体,头下套着个带钩的盆,盆里滴满了黄红相间的粘稠液体。
在往下,便是长久烧着的干柴温火,不断地烘烤着,只依稀还瞧得出上面两具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