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爽上天了,骚狗谢谢主人疼爱。”
院柏冠拿脚踩他的脸,袜子上都是水渍,骚味难以忽视,踩得半张脸都是水,黏液腻在脸颊上,语气又带点冷意:“骚狗那么迫不及待当狗,那就把腿抬起一只来,彻彻底底当骚母狗算了。”,说罢,他赏了一巴掌在脸上,意味是催促他。
裴知聿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抬起一条腿来,睾丸都被缠得通红,肉棒憋得发紫,里面都是蓄着的精液,院柏冠的眼神是格外冷,审视他的思绪,将他抽丝剥茧牢牢束缚在潮热的欲望之下,喘气也成了施恩,院柏冠抬起他的睾丸,踩了一脚,说道:“骚狗这里全是精液,我让你憋了几天了,三天?”
裴知聿受这个姿势影响,脸色潮色不断:“主人是五天,贱奴已经五天没射过了,啊主人我好想射。”
院柏冠还是不留余地地踢上去,在这种姿势下,垂落的睾丸没有一丝毛发,剃得干干净净,像极了羊羔的肚皮,碾上去是软的,踩得还能拉丝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水,院柏冠将袜子塞到裴知聿嘴里,让其咬下来,脚没有味道,全是他流下的黏液,嘴被塞了一双袜子,低下身,浑身赤色,估计要蒸熟了。
院柏冠脚背像玉石,极其富有力量,绷了几根青筋,踩在背上,全然把他当成脚踏,抿了一口酒液,大拇指碾入唇边,用脚背扇了裴知聿一巴掌,差点憋不住射出来,院柏冠恩威并施:“腿放下来,一说你是骚狗,抬起腿就要射了,最好憋好,射出来就一个月也别想射,我可不是说笑的。”
院柏冠漫不经心:“爬过来,给我点烟。”
院柏院烟瘾并不重,只是有些时候兴致来了会抽个两三根,他抽烟的时候是抿几口,烟雾从慢慢吐出去,指节分明夹着烟头,只抽几口全然过个瘾,眼神眯着,烟头在他手指尖闪烁一下,火光烧起,裴知聿跪倒在他面前,裤裆鼓啷啷,却丝毫观察不出主人到底硬没有。
院柏冠抖了一下烟灰,吩咐着说:“后穴扒开,烟灰缸噤声。”
烟灰顺着粉末全部撒在一张小口上,吸进去混着骚水染脏,院柏冠又抿了几口,矜贵般靠在沙发上,任由裴知聿捧起他的脚,从头到尾他的脚从未挨在地面上,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吩咐,奴隶就该知道主人想要的,就算烫在肠肉上,裴知聿一声不吭,冷汗顺着额角淌落,一滴两滴,甘之如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院柏冠起身,踩在他脚背上,成年人的重量,裴知聿也只是闷哼一声,烟熄灭在玻璃杯上,揉皱的烟头直接塞入逼里,没全部熄灭还是有点烫人,裴知聿收缩着后穴不让烟头掉下来,他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烟灰缸,院柏冠继而踩在地面,裴知聿喘着气缓神。
院柏冠说道:“烟头夹一晚上,罚你没按时捧烟灰,现在滚去墙角跪着反思,晚点睡角落的狗笼。”
裴知聿爬着,跪在角落里。
祝榆本来还是在装睡,一点也睡不下去了,裤裆顶着锁扣,他要嫉妒死了,同一个房间里面,裴知聿是主人的狗,而他只是匆匆一面的过客,连什么身份都不是,院柏冠大发慈悲捡他回来,不然就要露宿冻死在街头,可刚才接烟的场景他心甘情愿。
院柏冠能将他思绪杀死千遍万遍,扑火的飞蛾依然缠着不放。
骨头打碎了他也想爬到主人身边当狗,当他一个人的脚边狗。
听了一场鱼水之欢,裤裆早就硬了,现在绷直,只需要轻蔑般的一口气就能帮助他射出来,他脱掉裤子,扣弄着下面仅剩的一个透气的小口,几欲是请求,他眼含热泪:“先生,我裤子里有钥匙,请求你帮我射出来。”
院柏冠没动:“听够了吧,三次了,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我的狗都还没射,你觉得我路边捡的一条野狗还有射精的权利吗?”
祝榆听得快要释放,他只好躺在床上,背上都是汗渍,他极其容易满足,能睡在床上,已是天大的赏赐,他很难憋住,身子都是嫩的,脚背蹭在床单上就要射出来,堵住的小口将精液逼回去,精液倒流。
他喘气眼前都是雾蒙蒙,张着口舌尖伸出来,猩红的一条舌头。
他爬下床,在主人面前,狗哪有睡床的资格,趴倒在床底,他心里痴心妄想,裴知聿睡在笼子,还不如他睡在床底近一点,院柏冠没睡床,而是要处理事物,祝榆此刻也没料想到,就算睡笼子。
那也是院柏冠收的一条狗,他是硬闯进来的,好像什么身份都不行。
精液堵着他难受,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院柏冠的一双脚,他也觉得恩赐万分,他乞求过,他被锁拷着也能射。
很困难他也愿意。
早晨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