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睡醒,,“不许装可怜!”
哎呀,哥哥好像有些记仇,可是真的很可爱啊,萧羡可惜地垂下眼睛,“对不起,哥哥,我太喜欢你了,所以第一次遇见哥哥,就做了不好的事情,”然后那双如同春风拂过绿水般温柔的眼眸,一转不转,全心全意地望着站着的景深,就像是他的世界只有景深一个人存在般专注。
实际上,对于萧羡而言,景深也确实是唯一一个例外,第一次见面他确实心跳如鼓,是他几生几世第一次心动的对象。
“哥哥,我会听话的,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说着说着,那双眼又开始积累水雾。
景深诡异地深深思考,主角受一直这样吗?
“你不想我再生气,就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面对那张相似的脸蛋,又联想到主角受一直过着被继父母不喜欢,非打即骂的日子,景深语气还是软和了下来,他也不容易,那我稍微不生他的气吧,444恨铁不成钢,在他的脑海里叨叨唠唠,可是景深全都当做没听见。
“哥哥!”在景深说完后,萧羡喊住了他,“如果我做了哥哥喜欢的事情,哥哥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那双温柔眸子含情脉脉,景深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关上门。
“可能吧。”含糊的小声消失在空气中,萧羡笑着抱住了薄薄的被子,埋住了他不停上扬的唇角,空调的冷气驱散了过去几世里面,同样枯燥的夏日他被该死的剧情控制,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走剧情的恶寒与厌恶。
哥哥、哥哥、哥哥、好可爱,好喜欢……
好喜欢景深……
他不禁想,幸好,不然也不会遇见景深,明明只是一点甜,就让他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窝在宽大舒服的沙发里,回忆景深下午的神态,手抓住被子,就像是抱住了景深一样,陷入有意识以来第一个美梦。
“宿主,我们是要离开的,你这样,太……”
“444,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在这个世界生活了20年,我已经没法简单地把他们当做npc了。”景深叹了口气,他知道萧羡还是在装可怜,可他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应该直接离开,萧羡的眼那样温柔、波澜不惊,但景深回忆起来,有一刻的悲伤是真实的。
“而且,即使是npc,除了剧情以外,也是会有自己的情绪吧。”就像是经历了很久的孤军奋战,景深自己是个路人甲扮演者,他是不该做除了任务外的多余事情,“而且,我们好像本来就没有工资了,最差不过就是被弄到惩罚世界去而已。”
“可是……”惩罚世界你会被消掉记忆,被虐心虐身,也没关系吗?444骤然在景深的脑子里面安静下来,机械生命是不该有自己的感情,它们的一言一行就应该关乎利益,它的核心却因为搭档的话而钝钝的卡了,生锈了吗?
“444,我很感激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景深躺在大床上,关掉了壁灯,卧室里只剩黑暗笼罩,“无论情况多么糟糕,我们都会是最好的搭档。”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需要,444也才是个新人系统,这20年里面总是稀里糊涂,明明也还是新人宿主,很多时候景深反而是更稳重的哪一位,可现在,它想,或许宿主,景深也很害怕吧。
从剧情脱离的那一刻,明明就也很害怕,却坚定地走了下去,444想,无论这个世界结局怎样,它都会陪着景深走完的。
“谢谢你,444,晚安。”景深听见了,他将手放在身体两边,舒展地摆直身体,安安稳稳阖上双眼。
“晚安,宿主。”444进入休眠模式。
淫靡的梦,景深清楚地知道,自己陷在了梦中。
是谁?绑住了他的四肢?用那根粗糙红绳将他绑得如此色情?那根红绳将两片乳头绑得尤为突出,身下的鸡巴也被绑住,菊穴口也被挡住,白皙的皮肤很容易地留下红痕,敏感的身体,无论哪一处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觉得瘙痒,上面还拿口球塞住了他的嘴,让他在梦中也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表达自己的不爽和反感。
“深深,深深,老婆,我是在做梦吧?”熟悉的声音,景深睁开眼想要看清楚些,可梦还是梦,无论如何都记不住那张脸,就是觉得是某个人,呼之欲出的名字却无法喊出来。
陆如玉和陆云渡像败犬一样看着老婆领走了萧羡,那个家伙还在景深上楼梯时候,侧过脸对他们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真是可恶啊。
相看两厌的两个男人在管家的安排下进了各自的客房,辗转反侧地想象那个臭小子会对景深做什么,尽管他们都知道深深虽然有些时候心软过了头,但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可还是关心则乱,真是可恶,他们都还没有进过老婆的房间!
在这种担心中,陆如玉缓缓睡着。
“深深?”睁眼,他惊讶地看着景深赤裸着身体,白雪般的皮肉上被红绳束缚,重点关照了胸前、身下、身后,如此……秀色可餐,他的喉结滚了滚,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清楚意识到,这是春梦。
从前不是没做过,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