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苏云卿瘦不主动发出甜腻又有些凄惨的叫声,如此脆弱的地方被反复的折腾,可那里如此耐得住欺负,仿佛已经被调教成了合格的感受快感的中转站,尽职尽责的传递着汹涌的快感。
等整个nzi都被蹂躏的泛红,指印吻痕清晰可见,交错的布在n儿上,n头与nr0u连接处因为刻意的关照绕着一圈淡淡的咬痕,整个n头被x1得大了不少,颜se也变深了,像是两颗可口的紫葡萄。
宋青崖才不舍的起身,拿过一旁的药膏,挤了一些便抹在了nzi上,n头着重照顾,将清凉的药膏抹上不说,手指还捏着n头刺激,拇指在n孔处不停摩挲,像是要把n孔玩开一样,清凉的药膏被r0u着丝丝缕缕的往细小的n孔里挤,内里似乎都能感受到凉爽。
另一边的nzi也如法pa0制,两只n儿同时被粗暴的玩弄,一双灼热的大手捏着nzi变换成各种形状,药膏也不吝啬,药膏清凉,大手灼热,一热一凉间一对nzi整个都被抹上了,又凉又热的可谓冰火两重天,折磨的苏云卿止不住的挣扎,却被麻绳限制在原地任人玩弄。
“呀!青、青崖,好奇怪啊、轻点……”
苏云卿呜咽着啜泣,nzi被玩的好奇怪,凉意麻麻的,手太过灼热,nzi被捏的又疼又爽,n孔处更是一种奇妙的感受,药膏往里钻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n儿的内部似乎都被入侵了,冰与火,外与里,不同的两处,不同的两种,带来根本没办法形容的刺激与快感,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被动的感受yuwang。
敏感多水的身t则更诚实,小腹像是痉挛一般,ch0u搐收缩着,x口翕动不停,yshui不住的流,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渴望着吞吃巨物,快感一节高过一节,理智不断的被拉扯,苏云卿只觉得太过了,想挣扎着躲一下,却除了摇摇头什么都做不到,身子被束缚着,nzi被人牢牢掌握在大手中,最后只能哭叫着求饶。
“那就不r0u了。”
宋青崖r0u了个够,才将被蹂躏的可怜至极的n儿松开,药膏被彻底r0u开了,白皙细腻的n儿像是n冻一般晶亮诱人,随着呼x1摇曳,交错的红痕更显暧昧,汗水像是露水一般流过这汹涌起伏。
药膏原本买多了以备日后使用,如今倒是全倒出来了,宋青崖又打开了一只药膏,将两只n儿厚厚的涂了一层,这次倒是规矩没有去r0u弄,仿佛只是一位好心上药的正人君子,均匀的抹开,由着凉凉的药膏裹着n儿。
n儿没了ai抚,药膏又有消肿的功效,被玩的红肿的nzi因着药效的发作,不断传来刺刺麻麻的感觉,nzi被蹂躏过后本来就敏感,小小的刺激都带起一阵su麻的快感,可是尝过粗暴的玩弄,n儿已经适应了,这点刺激又实在不够,总觉得缺了力度。
奈何药膏有着厚厚的一层,一点点的发挥药效,冰凉感一直萦绕着,刺麻感却微弱又不断,苏云卿只觉得nzi痒得让她发疯,细小的快感不足以止痒,反而激发了内里更大的空虚,更加的渴求被粗暴的r0u弄。
“青崖,r0ur0ux好不好,好难受呀。”苏云卿尽力动着身子,nzi跟着摇晃,nzi如今被蹂躏过度,一晃就带来疼感,虽然止了点痒,但远远不够,反而g的人更想被狠狠的r0u弄。
“刚刚给学姐r0u疼了,就不碰了。”宋青崖不为所动,温柔的亲了亲苏云卿的脸,手下的动作不停。拉开花瓣,x口已经sh哒哒的糊满了yshui,花蒂俏生生的挺立,x口还在饥渴的吐露春水,黏糊的连成了一竖y瀑,拉着丝往下坠,流进了t瓣里,把后x都泡的亮晶晶的,小小的洞口像沾着露水的花骨朵含ba0待放,连绵的yshui不断,过多的水儿顺着t瓣滴在了床单上,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深se的痕迹。
宋青崖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颗小花珠,身下的娇躯就嘤咛的一颤,轻笑着拍了拍r0u感十足的tr0u,一根手指顺着r0u缝cha进去,里面的媚r0u便紧紧的咬住了,红肿的xr0ub昨天都还咬的紧,一根手指都被夹得行动艰难,还好水足,浅浅的ch0uchaa了几下,将x道扩张到能吃下第二根手指。宋青崖才拿过药膏挤出来,修长的手指沾满了。
“别!里面不要,里面不要!青崖、呀!”
苏云卿一瞬间明白了他想g什么,挣扎着哭饶,修长的手指还是不容拒绝的cha了进去,清凉的感觉一瞬间就刺上了敏感的x道,刺激的苏云卿惊叫出声,身t不住的颤栗着、挣扎着,却怎么也甩不开那凉意。
手指定在敏感的点刺激,长指曲起,对着那凸起的软r0u抠挖,药膏也堆积在此,又凉又su麻的,苏云卿哭叫不止,x道疯狂激颤缩紧,媚r0u疯狂绞紧,想把恶劣的侵略者推拒出去,却无法阻挡长指的侵袭。
宋青崖对上苏云卿哭红的眼,听着她的哭叫声,心中y暗的地方得到极大的满足,学姐泪眼婆娑又无法反抗的可怜模样,让他身下的孽根愈发坚y,愈发想将人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