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提告。」
慢慢品尝院长的上等好茶,他遂悠哉的剖析道:「这便与引诱在野党内不惜翻脸要争取初选的策略雷同;届时待咱一掀摊底牌,保证让那些家伙悔之莫及。」
「小铁这一招,确实够狠够厉害啊---」瞧他施展起叫绝称妙的计谋居然不输给「裘军师」,跟同伴面面相觑的副总统隔几秒钟,方难得开金口问说:「我和章中将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却从没看他像此刻恁服过谁;咱听各部门技术人员提到那批飞碟般崭新装备的蓝图均出自你手,想请教---你怎麽会有恁多特殊专才?」
晓得双姝不曾告知他关於自己的遭遇,报以感谢微笑的陈铁就胡乱瞎扯道:「副座谬誉了;小弟只是对这方面的每一种原理,皆颇有兴趣的稍加涉猎罢啦。」
见识趣的此君没继续探讨与追问,未因而波及那止跌威望的柴总统即接口迂回问说:「你不在的日子,我们好像缺了主心骨似的;小铁才来中科院多久而已呀,怎瘦了一大圈?别边埋头苦思研究要给咱开眼界的自创武器,边替姐烦恼。」
「食君禄需忠君事嘛---」猜她其实是想问---於艰困重重的连任之路还会碰上什麽难题;陈铁为了要让这尚有利用价值的东主更加倚赖,明知属局外者的副元首犹在一旁,仍提点的道:「当小弟那天答应留下效犬马之劳时,已决定倾全力帮您巩固执政地位,所以尽管才疏学浅,仍毛遂自荐到这里监造足可厚实国防的军火;邰先生既退出了初选,总统倘可尽量排解急独派系的纷争,便算打稳了基础,仅须约束自家人莫於专机上团购太多菸品,勿大意曝露助选金流,就能过关。」
他瞧大夥似懂非懂,即简扼点出随扈团会被爆料「私菸超买」的丑闻,跟立法院「某大咖」不慎在高铁忘了拿走给桩脚的钜额现款一事;由於三巨头均知後面那位富豪委员作风高调,倒也不怎意外,然而无从和出国专机接触的陈铁是怎料准连总统都不晓得的走私弊端咧?一想到关键处,在座者不禁二度讶异互望。
「谢谢你告诉我---如此要紧的重点,让咱们有余裕做防备;」柴总统一听身边人居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遂颔首致意说:「看来---,我是该整饬、整饬了。」
陈铁见隔壁座的程姐表情略显忐忑,揣测她可能与前面的私菸案有关连,便适时解围的道:「兄弟姊妹们想趁机赚点外快原本无可厚非,只要别波及府誉就行;事情没那麽严重,赶紧吩咐航空公司把仓库囤积的存货清除,即si无对证啦。」
换程姐向这位小老弟报以感谢的微笑,打算找时间偷偷跟总统认罪的她遂转个话题说:「你上回於敌阵施展的二虎竞食妙计果真奏效,在野党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浑似一锅滚粥呢;小铁料事如神,何不另讲讲要怎麽赢得立委选举?」
「甭担心,蓝营若无统合良谋,届时拓董自有所谓的老虎军团来抵制单粉;那gu分化气氛足导致该党士气低落,咱议会将大幅过半。」他笃定预测道。
浅啜这「现代张良」又斟上的茶水,副总统虽已不再把横空崛起的陈铁视作攀裙带「男宠」,然而乍听人家未卜先知的论断,仍存疑的探问:「但我瞧他们胜选後锐势犹盛啊---;何况你坑的那二位私交甚密,小铁莫非没听前几日受访的拓董曾言单博舆是铁打兄弟这评语?万一反促成两者合作---岂不更坏事?」
「那是因为刚拿下港都的单博舆至今尚未表态,两人之间从小到大的好交情,必将终结於乌主席指派卖菜土包子披甲出征的尘埃落定後---」陈铁此刻便似诸葛亮复生,走一算百的解释:「拓董的事业正达颠峰,不会甘心当老二。」
顿了顿,他又斩钉截铁的续说:「这次选举倘出小弟所料,陈某愿就此退隐。」
身为「圣墓骑士团」成员之一且获赠勳章的副元首即使亦去电梵蒂冈和主教查问过他,却总不信那模样冻龄的陈铁有通天本领,仅客气摇头道:「这倒不必,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到底是怎jg确掌握对手的动向罢了;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似乎有点责怪搭档的冒失唐突,不过快卸任的他毕竟还可成为一颗「活棋」,偷偷咕哝的柴总统遂乾笑说:「副座纯粹是对小铁的特殊能力感到纳闷,没其它意思,你千万别放在心中;我看那位章院长适才好像有事情想求助於咱,是不是你新研发的战具还欠缺什麽?小铁这方面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姐来替你设法。」
当然懒得与那年辩论会失言而si不认错的副总统斗嘴,但见她确实肯帮忙,陈铁便趁机道:「尽责的章院长是担心里头尚须以若gh金做零件,来合成把关的电子连接器;我曾给了他一部份,不料这老将军仍为不足的五分之四在犯愁。」
「哪有叫小铁自掏腰包的道理?只是那些添购的预算案均暂已搁置,咱得另寻名目挪支该笔逾千万的经费---」对此颇擅於「移花接木」的程姐为了两边讨好,就代柴总统伤脑筋的建议说:「不如这样吧,我们乾脆把准备奖励国片的那条补助金腾来此处;俟其它无须浮出台面的款额进帐,再找藉口拨回主管的新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