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庾伊无地自容,声音呜咽地喊柳景仪的名字。
“柳景仪……呜……”庾伊噙着泪,去胡乱地亲她,亲她因弯腰而垂下的衣领,亲她散落下来的发丝,亲她喘息的嘴唇。
姐姐也一样在喘,锁骨轻得好似蝉翼,随着呼吸飘动,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汗。她像吃进肚中的春药,引人燥热。
庾伊视线上移,痴痴地去和柳景仪对视,不够,不止想要这样。
柳景仪看出了妹妹的想法,双指蹭着娇嫩的花蒂,夹起逗弄,快速摩擦刺激着敏感。指腹上的水越蹭越多,眼里深藏的晦暗在这刻悄然展现,背德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和心脏,呼吸紊乱。
青涩的、还未成年的身躯在她怀里颤抖不断,呻吟不止,被她用指尖不停亵弄,却还在不知廉耻地吐露着蜜液。
想纠缠她,弄坏她。
她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庾琇看到这淫乱的一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柳景仪贴在庾伊的脸的旁边,浑身起热,眼眶胀得好似要开裂,缓缓地抬起头往镜子里看去。自己的神情像个嗜血残忍的偷猎者,而亲生妹妹的背脊贴着她的掌心,腰线一起一伏的,像个竭力的猎物。柳景仪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将庾伊的双腿分得更开,头往下压,身子往前倾,一口咬上庾伊脆弱的侧颈。
庾伊是个对着姐姐不设防的没心眼,被她以为的坚韧的悬崖藤蔓缠上咬住还得夸一句咬得好,殊不知藤蔓是伪装,阴暗的冷血动物才是本体。
“哼嗯……疼……别、别咬了……”庾伊哆嗦着,颤抖得厉害,一边说着疼,一边仰着头将脆弱暴露更多,腰腹肌肉绷得紧实,浮了一层热汗,下体毫无章法地去蹭柳景仪的指尖。
湿热的指尖则带着她主人的意志,像陀螺,压着庾伊的敏感点转。阴蒂被揉得充血肿胀,四周水光粼粼,好似浮在水面上盛开的莲花,却有人肆意地捏弄揉搓花核。
那样娇嫩敏感的地方,自是情欲的薄弱点,易攻不易守。
“姐、姐姐……啊……慢一些……”
“怎么了,”柳景仪松了嘴里的皮肉,嘴唇凑过去,贴着庾伊的下颌线,似触非触,“姐姐让你不舒服了?”
指尖还在不停地快速揉弄花核,嘴里的表达却体贴入微。
汗水洇湿了额际碎发,庾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红嫩湿润。破碎的呻吟中杂着哭腔,脸埋在柳景仪的颈窝,嘴唇翕动,贴着瘦削的美人骨,像在亲吻,“没有……不要……”
周围没有庾伊能倚靠的,那弯头水龙头抵着皮肉抵得生疼,孱弱的姐姐则是她身边唯一的浮木。可她并非身在大海,但她若不抓紧这根浮木,就得被从头顶脚底卷来的海浪淹没。
穴口的浪潮一层一层地迭,柳景仪的手指在阴蒂上越揉弄越快,甚至发出轻微的水声。庾伊越是情动,便越想靠近令她情动的人。眼红耳热地攀紧柳景仪,拱在柳景仪的肩头。强烈的快感和肉体的失控感,不可抗拒的亲密刺激来临得又急又汹涌,激得她的穴道到了欲望的临界点,抽搐着泄出一汪液体。
还是那只手,下滑到耻部里娇藏的缝隙,纤长的中指妥帖地挨着,汩汩溪流从花穴口溢出。手指摆动,拍出淫靡的水声。
庾伊的身子在柳景仪的轻笑中无意识地痉挛,双腿随着拍击颤抖,还挂在柳景仪腰上。剧烈的高潮后便是长时间的空白,庾伊恍惚想起那个被人从身后抠开扒光的梦。
要死了。
“累吗?”柳景仪声音哑了一些,手指离开耻部,牵扯出黏连银丝,在庾伊的大腿内侧蹭过,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水痕。
庾伊累得不轻,小口喘息,先是趴在柳景仪怀里歇了一会儿。柳景仪呼吸克制,进气少,出气也少,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很累。
盥洗室的情潮燥意逐渐冷却,庾伊才松了柳景仪,“你……快去洗洗睡觉,我也要睡、不是,我也要洗。”
柳景仪听言,右手还是光亮亮的一片,揪起了小腹那块深色的布料,语气淡然,“衣服应该也要洗。”
“你……”庾伊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能撞墙,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你脱下来放那个浴室的脏衣篓里,我明天给你洗,你先去洗澡。”
柳景仪神色不变,脸上的潮红已经在往下褪,汗湿的脖颈粘着几缕乱发,黑白交错,又欲又诱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庾伊,引诱着妹妹往她身上看。
“很晚啦……”庾伊再次抬头催促,倏地撞见了这一幕。
“不亲亲我吗?”柳景仪弯腰,托着庾伊的脸颊,用呼吸触碰她娇艳欲滴的耳垂,呼吸灼热,最后在耳畔轻声,“晚安了。”
说完便走,快得不容人反应。
庾伊要抱她的手愣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