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司琛进门以来,谨早就在门外等候,见韩司琛脸色差极了,额头一直冒出冷汗,手掌捂着胸口,急忙上前扶着他问“韩爷,是不是毒瘾又发作了。”
韩司琛疼得胸口直不起来了,颤抖着声,“去把抑制剂拿来。”其实在半路上已经发作,一直强撑着回来。
别墅后楼是医生专门为韩司琛研究各种抑制剂的实验基地。
“好,好,”谨转身迈步走出门,
韩司琛就叫住他“等等。”
谨立刻站过身来问“韩爷还有什么事吗?”
“她今天醒来后,有没有吃过东西,还有没有说什么。”
她指得是林腕希,谨心想韩爷都这样了,还不忘问她吃没吃过东西,真是上心,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喜欢上了她,
不过又细细想了一遍,韩爷这样做,是要把她养好身体,作为筹码,到时候好跟坤泰交易,这样想也不无道理。
“吃了,林小姐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安姨相处得很好,两人一直都是有说有笑得。”
这个小骗子,刚刚还死活不愿意来,现在就在这里混熟了。
谨见到韩司琛沉默不作声,“那我先去拿药了。”
韩司琛直接上了二楼,进入主卧室里,看到床的侧边开着一盏台灯,侧身躺着的女人是林腕希,
又看了手机一眼,显示时间凌晨两点半了,已经很晚了,可能睡了,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径直往浴室内洗澡。
洗完韩司琛进书房,径直坐在沙发上,撕开针管包装,针头对准瓶口,将透明液体吸进管子中,丢掉瓶子,
伸出手臂握紧手,用针头对准凸起来的血管,缓缓把药推入体内,丢掉,身体往后靠,握紧拳头,闭上眼睛深呼吸着,
谨站在他身旁,倒着洋酒,“韩爷,有没有好一点了。”
片刻听到韩司琛懒洋洋得“嗯。”就知道韩司琛已经恢复过来了,
睁开腥红的眼眸,拿过桌上的洋酒,晃动了两下,
勾唇冷笑“五年了,一直都戒不掉海洛因,如果叁年前医生没有研究出这个抑制剂,来抑制我体内随时随地都会发作的毒瘾,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神情涣散,丧失理智,全身抽搐,感觉全身如同蚂蚁啃食着,我每一寸皮肤都在老化溃烂,直至发疯。”
抬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勾唇
“恐怕这张脸和这具身体早就废了,还能好好坐在这里,”一口喝下洋酒。
“谨明白,韩爷那么痛苦,是因为什么。”
谨想到晚上唯唯从柬埔寨打电话过来别墅,“韩爷,唯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这么久不回去,唯老爷想见你谈合作和她女儿的事情,唯小姐想回南宁来见你,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笑意瞬间消失,冷静下来“告诉她,我会去见她的,如果她敢闹,要回来,我不介意立刻和他们唯家毁约,”重重放下酒杯。
“我明白了。”
两人都听到门外有声响,韩司琛看了一眼谨,
谨立刻明白了门外肯定有人偷听他们说话,走上前打开门,林腕希转身就要跑,
却被谨挡住去路,严肃起来“林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司琛走了出来,穿着黑色家居服,头发半干半湿打在侧脸上,衬托他那一张妖艳的脸庞更诡异了,
韩司琛懒懒靠在门外,转动手指上戒指问“有事?”
林腕希听到进主卧室,开门声,就已经醒来了,躲在被单下不敢出声,她越想越不甘心,韩司琛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
还事事都要听他的命令,他凭什么这么做,他以为他是谁啊,又拿画蓝来威胁她,要不是因为画蓝,她宁死都不会屈服的,
剥夺她自由的权利,自从遇到他,处处都在倒霉,他真是扫巴星,林腕希在内心暗骂他一百遍。
听到他出去,下床偷偷跟在他后面,就想看看他去干嘛了,刚好去问个明白,
在门外缝隙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
知道了韩司琛一个惊天大秘密,他吸毒,还吸了五年,他的皮肤和身体没有像画蓝一样,皮肤溃烂,面容苍白,身体瘦弱不堪,如果今天她没有听到,根本不会相信他是一个吸毒者,
心想还是不问了,要偷偷摸摸的跑回去,还是被抓到了,现在会不会因为她偷听了,韩司琛会立刻杀她灭口,她想到这里就后怕了,低眸,不敢看他的眼睛,“没事没事,”捏手,捏脚道。
见他没有说话,扯谎“我就醒来。”
手指着脖颈咽了咽口水,“有点口渴了,发现房间里没有水,就下楼去喝水,上来走错路,就到了这里来。”
韩司琛依旧面不改色,“哦,是吗,这可真是很巧啊”
淡淡一笑点头“是啊,真巧。”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表面淡定,内心却慌的一批。
随后看了一眼谨“你先下去吧。”
“是。”
人刚离去,“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