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合缝地堵在龟头的马眼上。
“我,我想尿了……”他有些发白的唇瓣也抖起来。
朱邪收回左手,用食指挥打一下他的阴茎,“医生在给你看病,可你在想些什么?怎么勃起了?”
说话的语气,好像刚刚才发现似的。
“对不起……我真的憋不住了。”
翟星耻于承认自己的勃起,只当没听见,把手向下推去,没来得及碰到棉签就被女人挡住了。
“嗯,很健康。”朱邪用棉签抵着阴茎头摆弄,让它一会上仰,一会下卧,调整观察角度。
视线烫着硬肉的茎干,她拿起望闻问切的态度:“有女友吗?有过性生活吗?”
“没……医生,问完了吗?让我尿吧。”翟星两股发软。
“不要尿到满杯。”朱邪推着他的身体侧对自己,面向瓷砖地,终于松开了棉签。
松开棉签像拔开香槟盖子,滚烫的尿液和着精液猝然射出,瓷砖地上并排列着的三个塑料杯,顷刻被射倒一只。
棉签一下扎回了马眼。
身体的冲势被阻挡,膀胱尿道一紧,翟星像撞了脑袋一样痛得躬下腰。
“不要弄脏医院的地板,记住了吗?”冷冰冰的声音瘆在耳畔。
翟星在尿意和射精欲望的双重折磨里,忽然觉得右侧屁股吸上了一块冰,圆形的。
“你在……做什么?医生,放开我,我……还没完。”
冰移开了。
朱邪用没拿棉签的那只手熟练地把听诊器挂上两耳,再把听诊头摁在他屁股上说:“我在听你的身体,被哪句谎话堵住了。”
屁股被听诊头用力一顶,年轻的阴茎随之弹动,几欲冲破棉签的枷锁,然而医生的手按得很牢。
身前是滚烫的肉棍,身后是冰寒的金属,通通被挟持在医生手里,翟星被刺激得头晕脑胀。
“我,我坦白,我有女友,只是同居,还没做过。”
棉签重重擦着龟头抽开,朱邪在淅淅沥沥的尿声里,轻步走近窗边。
隔着男科医院的窗户,站姐陈雨镜听不见翟星在说什么,也不懂他在接受什么身体检查,她只感到愤怒。
今天之前,她还不是越轨的私生粉,只是个站姐。
高考后的暑假,玩手机时一瞥,就让她对这个阳光俊朗的爱豆着了迷。
她没去过不允许的地方,只跟公开行程,她的镜头只为翟星聚焦,第一场公演后她就和朋友运营起了翟星个人图片视频站,陪他从无名走到成名。
翟星比陈雨镜大一岁,学习hip-hop及现代舞五年,家境优渥,自称舞痴,为了成团梦放弃海外名校回国参加比赛……多完美的故事。
选秀限定男团还没解散,他反手搞出个嫂子。
来男科医院干嘛?不好好为第二张专辑练舞,跟嫂子上床给自己干病了?
陈雨镜好恨,她可是事业粉,倒贴压岁钱和父母给的奖学金,卖pb图集赚回的钱也全用来买他的封面杂志和代言商品了。
摄像头兀自对着阴茎录像,刚从高考中解脱的陈雨镜只上过生理卫生课,几乎没有关于性爱的知识,看不懂朱邪的玩法。
陈雨镜想看取景框,不敢看,她用愤怒掩盖自己看见男人下体时产生的陌生欲望。
头顶忽传来一声“咔”,吓得陈雨镜抱紧单反,把头埋进灌木丛,直到听见室内的声音才敢抬头。
女医生只是来开窗透气,根本没往窗外看。
室内翟星的声音伴着伶仃水声向窗外扩散:“我不该撒谎的,我有女友。”
为了不惹医生再次堵住马眼,尿液终于老实地落入杯中,翟星艰难地压抑着自己快速射尿的欲望,用整个腹腔的力量拎着漫溢的精水,控制细水长流。
在痛苦激发的扭曲的欢愉里,他听见窗边朱邪的声音:“恋情不是谎言的关键。”
“对啊……”翟星终于感到了畅快,终于有人理解他了,“爱豆就没有恋爱的自由吗?爱豆也是人啊!”
“是么?”
冷寒的嗓音扑近耳畔,朱邪走回来,紧贴翟星站在他身后,越过肩头俯瞰他窸窣的阴毛。
流泻的水声被吓停了。
“世上根本没有偶像这个职业,也没有明星这个职业,你真正的职业,应该叫艺人。”
翟星的龟头抖落两滴颤巍巍的黏液,释放中途多次被打断,他已经有点分不清射精和射尿的感觉了。
不久的将来,他会变成一个不射精就射不出尿的男人。
“你这种艺人,在古代有另一个叫法:倡优。
倡优之舞沟通母神,祈求族群繁衍交配不息,往往饱含性暗示……患者,原来你是为观众提供性服务的倡优。”
朱邪的目光直盯从翟星领口甩出的心形项链,vta中古首饰,一条至少百万,这个似乎还是需要特别估价的限量款。
一个普外医生日夜加班做手术,救死扶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