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稻不同,麦子较为耐旱,本来就是种在旱田里的。有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它会涝着,就跟人一样。
傅县令点点头,顺着地势往上走,见上面的豆子勉强还可以,心情这才好了点儿。
顺着地埂往前走,转过弯,眼前的麦苗绿油油的随风飘荡,风一吹,麦田便簌簌作响,一层又一层的向他们这边招摇。
傅县令高兴得不得了,任谁看了那么久的情况不好的庄稼,突然看见一块好的都会高兴起来。
他问,“这块地是谁家的?”
老周头还没来得及回答,站在他脚边的满宝便已经举手高声道:“我家的!”
傅县令见她一脸骄傲,就笑问,“你家的麦子怎么长得这么好?”
对于种地这种事情,满宝怎么可能知道?
她立即扭头去看她爹。
老周头低着头,悄悄地瞪了她一眼,这才弯腰上前道:“回大人,我家这块地比别家的要高一点儿,所以水淹没那么严重。而且早在十六天前我们就在往外放水了(虽然用处不是很大,他这边放水,那边老天爷还在刷刷的往下落水),暴雨刚停,我们又多开了两道口子,让它水放得更快点儿,这几日太阳又出来了,所以一照它就好了。”
傅县令就去捏了捏麦穗,眼睛微亮,“不错,虽不至于饱满,却比水稻好多了。
至少能摸得出里头有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