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要是能将这些年毫无意义的日子从生命中一笔勾销,自然是再好不过,那次巧合,沾上太多荒谬,让我的剩馀人生以一场错误方式展开,根本是一个大笑话。
不需要计算理性和必然性。
古装剧看太多,念几句古板台词就自认豪气万千,面对「未知」居然以为有十成把握获胜,论杀敌数根本不及于「那些人」,缠着绷带的左手还有一点力量,儘管在对手眼中战斗经验太过稚嫩,反过来说也是我方优势,一旦松懈下来,就有机可──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老师不可以受伤。
魁不能受伤。
我不准!
「敢动他我就──」沉星握紧双手以掩饰颤抖。
剧烈的喘息打断他说话,女学生用尖爪般的手指紧抓住沉星的手腕,大喊:
「少多管间事!」
说完,用力把他推到一边,全年级第一名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