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为夫为你解忧。”
“……你知道的,古话既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除了育婴堂,还有什么?鳏寡孤独者,如果情楼合并官妓,能否让此‘情楼’变为真正大义之情楼?”
虞国公突然捧着她的脸看她,她比他想象的要心软和善良:“……继续。”但他知道,官妓原罪是犯官之后,入娼门是一种罪罚。
但她现在提出来的新的“惩戒”,比之沦为妓者只供男子赏乐,要更能于国于民有利,也挽回了帝王的初衷,完美衔接了情楼能得帝王恩赦的情势。
而且,她思考问题的着眼点完全变了,以前只是为情楼求得立足之地,顺便衍生出青楼场所绝对不能合法化。
但她很清楚,非官妓出身的风尘场所,绝非一人之力、一时之力就可以瓦解的,所以她的视角完全变了,落到了撬动官妓的根本上。
“……此事发展的太快,或许皇上打的就是大家的措手不及。”严青细说这件事,“从定下青楼场所营业需缴纳国税标准-派出钦差-新政因你所提管事权暂时陷入争持,但因事已成定局,当时只是‘排排坐分果子’的事。
朝臣里再耿直大义的人也会因为利益休戚相关而反抗两句后沉默,犯官之女掌事,此事争议不会太久。”
但朝堂外却会因为权柄人的换手新增一批杀戮,始终别忘了,帝王要的不是青楼愿意缴纳国税和拱手相让掌事权,要的就是不愿意、不情愿,钦差直接抄家牵连背后贪官富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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