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他旁边,伸出手在他脸上胡乱擦了擦:“哭什么哭?是不是个男人了?”
张良心想我都被你蹂躏成这样,还当什么男人,但肖飞粗糙的手掌擦在他脸上,突然就把他心里的那点委屈擦没了,他脸上热热的,一股羞涩和不好意思的涌了上来,在面对肖飞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点温柔就能让他彻底忘记所有的伤害。
“行了,大不了把奖励也给你。”见张良不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光着身子呐呐的蹲跪在地上,肖飞决定给他点甜头。
肖飞这句话却莫名让长发女人隐隐松了口气,短发女人将啤酒起开,拿到张良身后:“请喝啤酒。”
张良酒量不好,一瓶啤酒对他来说都有些难以应付,他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肖飞。
“怎么?不会喝?”肖飞看着张良单纯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喝了就会晕……”张良低低的声音小声解释。
“你个傻崽,不夜天的酒有两种喝法,一种是给男人喝的,一种是给女人喝的。”肖飞嗤嗤的笑起来:“给他见识下女人在不夜天怎么喝酒。”
张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短发女人推倒在地,紧接着肖飞就掰开拉高张良的两条腿,让他整个屁眼裸露出来。
“啊——”张良还记得屁股上的疼痛,连忙把到嘴边的“不要”两个字咽回去,然后他就感觉到一个冰凉坚硬的柱状物插入了自己的屁眼,紧接着冰冷的感觉不停的刺激他的直肠内壁,小腹开始鼓胀起来。
张良终于知道要怎么“喝”啤酒了,他痛苦的发出虚弱的呻吟,不停的想要扭动身体和屁股,但被肖飞狠狠的按住腰部,哪里都躲不过去。
冰啤酒不停的刺激他敏感的直肠,他的小腹及下盘开始感到肿胀及酸痛,直肠壁好像不断给尖锐的针在刺,这种感觉比浣肠强烈多了,整根直肠都被小气泡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