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逼。”凤凰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的见牙不见眼,将外面人的说笑讲给肖飞听。
这些笑话说出来,让张良更心惊胆战,生怕肖飞两根手指头把自己捏死。
“这骚货也配当我姘头!”肖飞火冒三丈,好像立刻就要跳起来一拳打死张良证明自己英明犹存。
“还不赶紧把小鸟儿带下去!”凤凰手疾眼快,一把扯着张良后退两步,指挥门口的士兵带张良走。
“跟你开玩笑还真生气了?我听苗子说要不是这孩子他就死了,暴乱的时候他可没自己逃跑,不是还想回去给你收尸来着?”凤凰看自己真把肖飞惹急了,连忙安抚,张良的事儿他从头到尾都打听明白了,觉得这人对肖飞不是没情意。
“这个张良能留,那个毕云天我就奇了怪了,算盘被他害得还不够惨?竟然要保他?这种二五仔碎尸万段都不过分。”靳子骁和算盘在外面颇有交情,所以在整治毕云天的时候,很想帮兄弟报仇。
“你那只狗儿子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我们不夜天都很少玩兽交了,你也少干这种损阴德的事儿。”凤凰看着面前两个变态只觉得头疼。
“哼,那个小逼,给我儿子当媳妇儿我都嫌他脏,这种睡觉的时候能捅自己一刀的货色还留着伺候自己?”靳子骁冷笑。
“有差点被狗艹的经验,我估计那孩子胆子也吓破了,不足为惧,况且算盘也不是能在一条沟里跌倒两次的人,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一个个的脑子都不如算盘好使,还替人家操心。”
酒足饭饱,肖飞往一号房里走,把所有程序走完,还有一个月就能出狱了。
一号房里,张良战战兢兢的低头跪在床边等着肖飞回来,他知道自己给肖飞丢脸了,和脸面比起来,自己在肖飞眼里根本没那么重要。
肖飞慢悠悠的走到张良面前,看着蜷缩着身体跪在地上的对方:“骚货。”
张良低着头,看到眼前被阴影遮盖,连忙抬起头来,只见肖飞已经解开了裤子,将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棍掏了出来,他连忙张嘴接住,卖力的吸吮起来,像是要赎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