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安慰,把江侑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喂了汤,这时刚刚因为按铃过来却被厉之行一个眼神制止的医生以及护士才上前来给他检查身体。
江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产后基本都恢复得差不多之后才出了院。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他一眼也没见到,问丈夫,丈夫一开始说在保温箱,后来见实在瞒不住了,便坦诚孩子在父母那里。
厉家不让他见小仲,剥夺了他成为小仲另一个父亲的权利。
因为这个,江侑在这一个月里偷偷在夜里哭了好多次,很多时候发着发着呆就开始默默流泪。他也不想的,但眼泪自己就要出来,他毫无办法。
等到回家以后,他又迎来了另一场暴击。
起初两个月他郁郁寡欢,没有心力去想别的东西,第三个月时,他越发讨厌这样软弱抑郁的自己,便想强打起精神出门放松心情。
但在一切收拾完毕出门时,却被告知,没有厉之行的允许,他不能出去。
一瞬间,江侑觉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