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书房里胡来了好几次,最后射的东西太多,江侑的腹部微微鼓起,活像被肏大了肚子,厉之行见着有趣,用领带堵在了穴口,不让精液流出。
江侑就这么夹着领带和一肚子的精液出了书房,自己去浴室洗澡。
他边洗边骂,想起厉之行拉起裤链人模狗样地又打开了电脑办公的样子的就来气,自己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对方只出根鸡巴,不到一分钟就恢复整洁,人和人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他把身上的各种液体都洗干净以后,又开始清理花穴,躺在浴缸里,只觉得半条命都要没了,厉之行射的太多太深,领带一拿出来,便流出一大滩精液,但还有些更深的,死活弄不出来。
他曲着腿,双腿大张暴露出红艳的花穴,两只并拢在肉壁里抠挖,好一阵,精液才顺着手指流出来,再抽插几下,又有新的精液流出来,清水一再浑浊,再次在心里把不带套的厉之行骂了个狗血淋头。
腿软手软地走出浴室,他回到房间穿上了家居服,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走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
丈夫冷硬的声音传来。
他推开门,但并未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道:“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厉之行打字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你决定就好。”
江侑最怕的就是他不说自己的需求,到时候见到菜色不满意黑着张脸,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
但他不敢说出来,低声地应了句好,退出去关上了门。
江侑走到楼下厨房打开了冰箱,扫视一番,在里面取出了牛排和意面,这个简单又快捷,还没什么可挑剔的。
他熟知对方的口味,把牛排煎到五分熟,意面撒了很多黑胡椒,切了两颗小西红柿摆在餐盘上面,不到二十分钟,午餐便做好了端到桌上。
他脱掉围裙,正想上楼叫厉之行吃饭,却见对方似乎是洗了个澡,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下来的刚好,我正想去叫你呢,午餐做好了,都在桌上。”
雕花的餐桌呈长方形,江侑摆的两个餐盘各在一端,厉之行从牛排的熟透程度判断出了哪个是自己的,从容地坐下。
江侑也走到了自己八分熟的牛排旁坐下,等到厉之行开始用餐以后才执起餐叉。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空旷的客厅里只有钢制餐具与瓷白的碗碟碰撞的声音。
他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越发小心翼翼,餐刀碰到瓷碟心里便是一惊,最后那一小块肉甚至没有切割,直接用叉子叉起来放到了嘴里。
“现在已经没教养成这样了吗?”
厉之行在他吃完以后,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放下餐叉淡淡地质询道。
江侑卷起意面的动作一滞,心想我怎么吃管你什么事,能不能管好你自己,面上不动如风,敛了眼睑,做出诚恳认错的表情。
“我不太会吃西餐,所以总是刀叉总是碰到餐碟上,害怕你听着刺耳,所以……下次不会了,不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低眉顺目,见丈夫不吃了,自己也不迟了,卷起的意面被放下,安安静静地摆在旁边。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是个不管什么事都要发火的暴君独裁者?”
厉之行面前的牛排已经吃完了,意面还剩了些许,浮油慢慢凝固在了表面,透黄的面条相互黏连,已是冷炙。
江侑一句“可不是嘛”堵在喉头又被他咽了下去,在心中连连点头,看来厉总不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面上还是一副不是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完全没这么觉得的表情。
他连连摇头,以为自己用表情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却见对方的脸色还是一再阴沉,张了张口想要挽救一下:
“我、呕!”
他的胃部一阵蠕动带来强烈的恶心反胃,顾不得厉之行什么反应连忙跑到了垃圾桶旁边,抱着干净的垃圾桶哇哇大吐。
江侑吐的昏天黑地,头重脚轻,刚刚吃进去的牛排全部还给了垃圾桶,他半跪在地上咳嗽,余光却见一张纸巾递了过来。
他抬头,看到厉之行弯着腰,手指夹着一张洁白的纸巾。
他边咳边说谢谢,把嘴边的污秽擦干净以后,站起身跟丈夫开玩笑:“做人还是得有教养,不然吃个牛排都能吃坏肚子。”
厉之行看了一眼他的脸色没说什么,眼神又盯着他的肚子古怪地看了一阵,把看得江侑莫名其妙,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我不拉肚子,应该就是刚刚一下吃太大块了,没有细嚼慢咽。”
厉之行收回目光,“我也没说你拉肚子,下次再被我看到你这样吃牛排,就等着挨罚吧。”
他说完转身上了楼,江侑在厨房洗碗的功夫,便看到他西装革履的下来,看样子是打算出门。
“我回公司处理点事情,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家里老实待着。”他在路过江侑事发号施令,说完也没等对方答应,便换上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