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回来啦?”
豪华的客厅里吊灯大开,繁复的纹样里藏了许多小型射灯,白光照的明晃晃,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一个面容冷峻的身影坐在沙发,捧着一本经济学英文原版书看得认真。
“嗯。”
“跪下过来。”
江侑咬了咬下唇,依言跪在了地板上,从门口膝行到男人面前,低声道: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晚归。”
“嗯。”男子依旧冷淡,像是从喉头随意挤出的音节。
“超过了五分钟。”
闻言,江侑险些跪不住。
超过五分钟的意思就是,必须跪着为他深喉五分钟。
这人会掐着表,少一秒,加一分钟。
刚结婚那阵子,江侑叛逆骄傲,不把丈夫规定的门禁放在心上。
于是喉咙整日里都包着纱布,嘶哑,红肿,说不出话。
现在他学乖了,反抗不了就认命照做,身体会少受很多折磨。
反正这场婚姻,左右不过是交易。
养父母生不出孩子,为了政绩和形象,领养了双性人的他。他进家门喊爸爸妈妈刚刚一年,爸爸妈妈就有了亲生的孩子,代替品回归到了代替品该有的地位。
没有缺衣短食,但也没有嘘寒问暖。就这样长到了22岁,他早已从那个家搬了出来,却被要求嫁入厉家,嫁给厉之行。
政治联姻,养父母怎么可能舍得将亲生女儿嫁去龙潭虎穴,于是想起了便宜养子。
人们都说养恩总比生恩大,还能怎么样呢?既然注定要结婚,跟谁结不是一样,更何况对方相貌家世皆是顶尖,不管谁看了都要道一声他配不上。
这样想着,他跪着挤进了厉之行敞开的双腿,怯怯地抬眼看了看,见人没有不郁,又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他隔着裤子将性器部位讨好地舔了舔,接着用牙齿拉开了休闲裤的拉链,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尚未勃起却已显得十分可观。
唾液濡湿了内裤的棉质布料,江侑伸出舌尖缓慢地描摹性器的形状,从上到下舔得十分卖力。
硕大的鸡巴将内裤顶起一个帐篷,他扯下内裤,蓬勃的性器“啪”地一下弹到他的脸上,面容姣好的小脸还比不上鸡巴的长度。
“唔”他张嘴含住了肉色冠部,鸡蛋大小的龟头将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只是含住前端,两腮都鼓了起来。
厉之行神色不变,还是捧着他那本原版书,一个眼神都未曾瞧下来。
江侑双手握住粗壮的阴茎,变换着角度上下吞吐,一会儿挤到左颊任凭阴茎戳刺,一会儿不断吞到喉咙含住整根,然后吐出来顺着鸡巴纹路左右舔舐,直至将整个茎身吃的油光水滑,再将阴茎含进喉咙。
他被挤压得发出微弱的干呕声,厉之行却没有半分怜惜,合上书本抓住江侑的头发,不断挺胯肏干对方的喉咙。
紫红色的阴茎每一下都进得极深,二十多厘米的鸡巴次次肏到根部,腹部黑色的毛发将江侑娇嫩的脸颊扎得生疼,他只好闭眼调整呼吸,努力带动喉咙软肉,蠕动着包裹阴茎。
射出来就好了,射出来就好了,他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
但厉之行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说好的五分钟还尚未惩罚。
一下,他只感觉眼泪瞬间成串掉了出来,厉之行把他头皮扯得生疼,只能被迫扬起脸接受塞进喉咙深处的鸡巴。
太多了,太满了。
嘴唇甚至能触碰到厉之行会阴处的皮肤。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喉咙里的鸡巴始终没有抽出。
能呼吸到的空气逐渐稀薄,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不该是个人,只是容器,只是一个承载厉之行欲望的容器,喉咙也不该是人体的器官,只是飞机杯,供人发泄欲望的廉价用品。
嘴角流出的口水滴落在下颌处,源源不断的水流到脖颈、锁骨,被衣服覆盖的深处。
江侑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眼前忽然闪现过很多画面。
在福利院第一次见到养父母的场景,第一次见到名义上的丈夫的场景,第一次和对方做爱的场景……
还有很多,但无一不是期待后又失望,满心欢喜最终迎来破碎难堪。
就这样死吧,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唔!咳咳咳……”喉咙里的性器终于抽出,头皮的疼痛瞬间消失,江侑失力偏倒在地板上连连咳嗽。
但仅仅是一分钟或者三十秒,还没等他恢复好,刚刚离开的硕大鸡巴又重新出现在眼前,两颊被人捏住,喉咙再次被填满。
江侑本就还没缓过来,厉之行毫不温柔的抽插动作让他干呕欲望越发强烈,喉头剧烈蠕动,粗壮的阴茎肏干得越来越快,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呜呜”直叫。
头颅被按在胯间,白皙的脖颈上青筋突显,整根吞完后厉之行小幅度挺胯,水声淫靡,鸡巴和口腔之间粘液到处都是,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