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将他整个人都推上了快感的浪尖,他被情欲的潮水一次次翻来覆去地冲刷、拍打,像是一片无助的叶子,每一片叶脉都被冲洗了个透彻,水淋淋,嫩生生的,碰一下就能支离破碎地崩溃哭叫。
通过抖得不停的后背和不住踢动的双腿,程璟很清楚身上这个小美人现在正承受着怎样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快感。正因如此,他更是变本加厉地狠捣起微微痉挛的宫口,被无情碾动的宫口软肉几乎是一瞬之间缴械投降,白池濒死般重重地喘了一声,随即下体爆发出剧烈的酸涨感觉,高涨已久的男根喷出好几股白浊,晶亮亮的淫水从体内深处无止境地喷出,被粗大的阴茎堵在体内,在小腹处涨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有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渗出,被捣出白沫,顺着臀部优越的曲线而下,流过翕张的青涩肛口,看上去像是后面的艳洞见了女阴的激烈性事,也馋得流了口水。
他脱力地倒在程璟身上,胸前被玩得红肿透亮,右边乳尖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水;雪白的大腿根挂满了在之前疯狂的潮喷中沾到的淫水,正随着身体主人的痉挛微微颤抖着。他已经缴械投降,但程璟好像还差得远。白池的体内吮吸的确舒服到令人头皮发麻,但好在他的自制力一向优秀到近乎自虐。
程璟闭上眼,等待那阵泄身的冲动慢慢散去,随即缓缓抽动仍埋在白池体内精神抖擞的孽根,继续没结束的“破瓜仪式”。白池早就受不住了,他的下体在人生的第一次猛烈高潮中几乎失去知觉,最初短暂的不应期过去,他很快便被律动着的程璟撩动,重新被拽回黏糊糊湿漉漉的热欲深渊。令人眩晕疯狂的高潮刚刚过去,几乎没有衔接时间的,白池便又感受到一阵熟悉的、令他害怕的酸麻失控感从下体交合处蔓延开来。
他张着嘴半天,没能叫出声来,只是尽量往前凑着身子,试图逃离背后无休止的刑罚。齐应陵迎面将他抱得死死的,不给他溜走的余地,白池被迫完完整整、一丝不落地将高耸着的阴茎吞入体内,他将湿淋淋的脑袋搭在齐应陵熟悉的肩头,每一次冲撞,都虚弱地吐出一声小兽一般的软叫。
“这么快就没力气了?”程璟笑着,良久,终于在他的体内出了第一股精。
“真是娇气。”齐应陵接嘴道。他的大掌在白池空出来的屁股上揉搓了一会儿,高昂挺立已久的阴茎冲入含着浓精的穴口,一贯到底!
“啊……啊啊!!”白池无力地挣动了两下,细瘦的腰肢因无法承受过载的快感而向后弯折过去,像一弯长长的桥,又像一张柔韧的弓。齐应陵抚摸着他因汗液而格外滑腻的腰肢,简直有些爱不释手。
处子的柔韧内里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肏掉的,被程璟抓着狂肏了那么长时间,白池的嫩屄还是紧致到齐应陵甫一进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布着细小疙瘩的内壁湿热粘稠,像是无数张叠在一起的樱桃小嘴,紧紧箍着他柱身的每一寸,肉棒和内壁贴合得严丝合缝,就连上面的青筋都能将被撑圆的内里骚肉顶出相应的形状。
简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用各自不同的节奏,同时为他的阴茎做着口交一样。
齐应陵原本以为自己的心理快感会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但现在看来,白池还是个难得一见的名器。他微微抽身,狼狈地缓了口气,随即不甘示弱地又重振旗鼓,一口气齐根没入,一捅到底。这回他进得更深,长枪直破鲍肉,竟是抵上了宫口处的裂缝。
“呃……!”白池终于溃不成军,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上,齐应陵“嘶”了一声,一掌拍在被撞红的臀肉上:“松嘴!”
白池吃痛松嘴,而齐应陵则抓紧这个时机,再次用力抓着白池的身子朝自己胯部按下,同时自己用力一顶身,粗长黑亮的茎体没入窄小的红洞,猛烈地撞入其中,只剩下两枚圆润的睾丸露在外面。
他这一下,简直直接捅穿了白池,一举破开之前已经被程璟顶弄得半开的宫口裂缝,攻入白池最为敏感的子宫深处,毫不留情地将他强势占有,钉入最内里的软嫩烂肉,在娇弱的内部停息着,蓄势待发。
“啊——疼……”他听见白池在耳边轻柔虚弱的告饶,也看得见白池如同以前胃病犯了一样手捂着肚子,想将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的表现,但他反而更加兴奋。白池从前的弱势都来源于病痛,而如今这副弱柳扶风脆弱不堪的模样,则全部来源于他。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从心底涌出一种仿佛独占了白池一般的快慰感觉。
“疼吗?”他抚摸着白池的后背,语气轻柔,内容却十分恶毒,“疼就对了。好好记着,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疼痛和肉欲,全都是我带给你的。”
“给我好好受着。”
说罢,他埋在子宫内的龟头便向上顶去,在柔嫩非凡的子宫内壁刮擦、钻磨着。宫颈口被大力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子宫里的感觉像是直接来源于更上面的器官,白池感觉齐应陵像是在用鸡巴淫辱着他的五脏六腑,甚至是淫辱着他的心脏,将肮脏的体液全部抹在上面,黏糊糊的怎么都擦不掉。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意同时涌上大脑,白池脸色一白,冷静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