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感觉让祈言羞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在床上,离越也只是一味的索取征服,却不曾这样羞辱过他。
他抱臂缩在墙角,还徒劳的用手捂着短裙的下摆,气的指尖冰凉。
女人们对视一眼,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祈言。
“这是……离老板给我们的,吩咐我们看着你亲自放进去。”
祈言视线扫过,整个人都随之一僵。
那里面是一个玩具跳蛋。
像是刻意定制的,粉红色的表面上还印刻了一个“言”字。
祈言气的抓起跳蛋就要摔到地上,却被人拦了下来。
“离老板说了,摔了这个,就换一个……”
“总之都要用的。”
祈言攥紧了手,死命咬紧牙关,直到嘴唇上传来浓厚的血腥味,他才徒劳的垂下手。
之后的事情简直不堪入目,祈言背对这群人躲在一旁,含泪将那颗跳蛋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光线昏暗,那群女人并没有看清也不敢乱看,所以并不知道祈言是双性,还给他递了一管润滑剂,祈言将头转到一边去并不理会。
他手指颤抖着,将跳蛋抵在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间,缓缓推动它,呜咽着用下身吞下了这个淫靡的玩具。
穴口艰难吞吐着将印有祈言名字的跳蛋吃进去,他眼睁睁看着没入自己身体的恶心玩具,觉得身体里的一部分也跟着裂开碎掉了。
当被人拥簇着从房间走出来时,祈言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麻木的被钳制着往前走。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淫乱的场景,衣着暴露的女郎随着音乐暧昧起舞,那些衣物什么都遮不住,随着起舞,露出下身急于交合的地方,向舞台下的人展示着,像发情的母狗。
下一秒,她就被拉下台子,陷落在人群中,被扯下几不可见的布条,拉开双腿,胡乱揉弄着留着淫水的肉逼,然后丑陋狰狞的性器就直接插了进去。
女郎发出高亢的欢愉的叫声,夹着那人的腰,随着他的挺动而娇喘呻吟。
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淫靡水声和淫叫,在舞台旁跌宕起伏,女郎陷落在一片肉欲中,身边还有另外两个赤裸的男人,捅开她的嘴在柔软的娇唇中抽插,另一个绕到她的身后,贯穿了她的另一口蜜穴。
同时被三根肉棒肏弄,让那女人浑身抽搐狂抖,她像是被钉在那两根肉棒上,被撞击的胸前双峰涌动,又被手掌抓握出各种形状,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舔弄。
她脸上的神情迷乱,似是极为享受这场肉欲狂欢,大张的嘴唇含不住精液和口水,顺着嘴角不住流淌,狂乱的神情让她变得面目全非,在欲望中丧失了所有,场面变得更加淫乱不堪。
祈言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欲呕。
可是这样的场景在酒色遍地都是,甚至走廊上随处都有如野兽般交合的男男女女,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久违的肉体狂欢,只要嗅到同类发情的气息,就恨不得露出性器交媾。
没有羞耻,没有道德,只有最原始的肉欲。
精液的味道充斥着所有,祈言的脸色在暧昧的灯光下又青又白,视线飘忽着从那些扭曲迷乱的脸上扫过,急促的喘息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这样的祈言,像是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羊崽子,干净纯稚,那清冽的气质穿上一身学生制服,更加吸引了很多人邪淫又饱含欲望的眼神。
祈言甚至能感受到从另一边传来的毫不加掩饰的打量,那视线像一双手,恨不得撕开祈言身上单薄的衣物,直接将他拽到身下狠狠的插入。
祈言冷不丁的缩了缩肩,却被人拧着胳膊,推进一个空旷昏暗的房间。
房门关上,阻隔了一部分淫靡狂浪的声音,祈言却有些害怕,紧紧的贴着门靠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身下的丁字裤厮磨着柔嫩的肉唇,泛起一股难言的酥麻,一路走来,将肉唇里藏着的小肉蒂都磨蹭的挺立起来,甚至还摩擦出些许粘腻,祈言难受的夹紧了腿,抿着唇不说话。
室内光线昏暗,沙发上只坐了一个人,离越。
祈言惊慌不已的瞪着他,看他在烟雾缭绕中静静和自己对视,那阴森的神情让祈言莫名觉得害怕。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吐出一口烟雾,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声音有些沙哑,“做一个嫖客应该做的事情。”
祈言脸色瞬间白了,他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离越像是在看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可是他说不出求饶的话。
男人冷沉沉的笑了一声,朝后靠去。
他的双手伸展开,将整个宽阔的胸膛都展露出来,没有扣紧的衣领里露出男人健硕的胸肌,看上去蓬勃有力,在这样暧昧昏沉的灯光下,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色味道。
他坐在那里,视线在祈言纤薄的身躯上扫过,慵懒道,“转一圈。”
祈言没动,瞪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