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挣扎。
最后一位离开的宫女面色心疼望着她,轻声叹了一句。
“娘娘,您还是莫要挣扎的好,陛下的脾气,世人皆知。”
只希望今日一事,明日还能见到她完整的身躯。
绣满金色花纹的龙罩帷帐放下,隔绝了她泪流满面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宫女们的声音,推门而入咯吱作响,放沉的步伐在耳边逐渐清晰。
帷帐外模糊的人影出现,是个男人的身子,高大挺拔,正朝着她走来,越来越近,陆浅知道那是谁,咬住嘴里的布条发颤,冷不丁传出的哭声没有憋紧,阵阵抽泣,水灵的双眼瞪大。
龙罩帷帐猛然被掀开,她慌乱的闭着眼,一只大手却掐住了她的脖子!坚而有力的手指,抓着她脆弱的脖颈,握的咯咯作响。
窒息逼着她睁开双眼,满面泪光,恐惧望着男人那双漆黑泛着怒火的眸,刀刮般将她活生生剥皮刮下!
“怎么不跑了?嗯?”
清透的声音仿佛是一滴滴水珠坠入石井里,似是怒,又是嘲。
妖娆的脸满带着恐惧,水鹿的眸波光转动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容颜。眼型狭长,内勾外翘,就连他攻击性的长相与这世人口中暴君称呼,毫无半分区别。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笑笑道,“听说昨晚哀嚎着想见你爹娘是吗?这不,今早朕就给你带过来了。”
说着,那只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提着一撮头发来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颗人头。
连脖子衔接处还在流着鲜血的人头!
是她父亲死不瞑目,睁着双眼表情狰狞,活生生的人头!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嘴里的布条被口水浸湿,嘴边勒出红痕,嘶哑着声音发出抗拒的挣扎,瞪大惊恐的双眼,如同铜铃般,流着泪瞳孔倒映那颗新鲜的人头。
她全身欲裸,一件纱衣什么也挡不住,像雨后看花的朦雾,越是看不清,越是勾引人,连那胸前起伏的两颗玉奶都在颤抖着诱惑他。
褚辄俸不禁眯了眯眼,默不作声舔着上颚牙齿。
“果真是个妖女,朕在马车上匆匆一瞥就对你这张脸念念不忘了,今日朝廷上那贺首辅说的不错,妖言惑众,不用你言,这张脸也能让朕的龙根为你迷惑欲勃。”
“呜呜呜!”
她哭得越发凶猛,望着他手里的东西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活生生咬死!
只看他随手将人头丢弃在身后,滚落在地上发出磕磕绊绊的响声,血迹甩了很远,手指冰凉掐着她的脖子,笑了。
“你以为,就这一颗吗?你母亲的,姐姐的,弟弟的,都在陆府上丢弃着呢,还不止,朕说过了,敢跑的下场满门抄斩!可惜浅浅觉得,朕是在给你开玩笑呢?”
他一颗颗的解开纱衣衣扣,将自己龙袍褪去,女人挣扎的手臂勒紧着手腕间的绸缎,双眼愤恨瞪着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叫男人身下欲望膨胀起的更加兴奋。
“怎么,在怪罪朕杀了你全家?”他声音冷冷清清,带着那张极度妖邪的脸,说出的话让人分不清楚是愤怒还是嘲笑。
“浅儿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朕,待会儿朕的龙根插入,怕不是要恨死朕?”
将一身朝服褪去,只留亵裤,胸口健实,褚辄俸自幼练武,筋骨肌肉结实力量分明,连掐着她脖子的手臂,微凸起的青筋线条流畅。
陆浅嘴中发出呜咽声,无论她如何动弹,身上都仿佛被压了一块石块,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腿被绸缎解开,却毫无力气的架起在他的肩头。
长腿白皙瘦弱,驾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双腿自然展开露出身下粉玉紧致的蜜穴。
手指划过那处,轻轻一哽,他眸色一暗,连手指也来不及插进去,心急如焚的将亵裤褪去,握住炽热的阳物,有力贯穿进未有人进入的花径之中!
女人面色痛苦双眼狰狞,脸色顿时煞白望着头顶的帷帐,发出几乎要撕裂的痛叫,“呜呜!呜!”
“嗯……嘶,真紧啊!”
摁住她细嫩的腰肢,满额湿汗,咬紧牙关又忍不住的呻吟,低头看着龙根没入花径深处,抽出来时,整根巨物都染上了处子血,这些成了干燥蜜穴里的润滑,终于畅通无阻的在整个阴肉里面放肆插洞进入!
“呜…呜……”
剥床及肤之痛,彻骨撕裂,嘴里的布条,被紧咬的牙关染成了血红色,牙床互相咬的咯咯作响,额头满汗冷落,痛苦的就要昏厥过去。
“嘶,皇后的穴儿可不是一般的紧啊!紧咬住朕的龙根不放,这么贪图淫乐,果然是魅惑众生!”
他被夹的甚至脸色都变得有些崩塌凶狠,说不上来到底是舒爽,还是想要将这不知死活的蜜穴往死里干去!
胸前摇晃的双球,令人眼前被白嫩嫩的奶子蒙蔽住了双眼,馋的口涎都要流下来。
褚辄俸红了眼,俯下身低头含住扑鼻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