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像极了魔鬼的声音。
“妈。儿子的大肉棒,好吃吗?”
“呜呜!”
鸡巴迅速往里顶撞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全根没入,她就已经疼的不停往前爬,尖叫和哀嚎,回荡在空寂的浴室里,回声格外大。
“真惨啊,好可怜的小骚逼,你说是吗?里面还有我爸的精液呢,他会不会知道,他在上班的时候,儿子在操着自己昨夜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呢?”
“别说了啊,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
“啊!”
她尖叫着颤巍巍的低下头,看着奶子即将要被挤爆在一起,掐的十分用力,修长指尖泛白,简直要捏爆它!
“疼啊,好疼啊!薛迤……呜呜薛懿!”
他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娇嫩的皮肤在脖颈和耳后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声音极具诱惑,微哑的磁性。
“不是想做我妈吗?叫声儿子听听。”
她哭的鼻涕也冒了出来,下体被插得在四周膨胀,知道逃不过,颤颤巍巍,“儿,儿子。”
软糯的声音,真是叫到他命根里去了!
“妈的干死你!你个骚货!跟自己儿子做爱是什么感觉?儿子大肉棒插的你爽不爽!贱人!你他妈就是个荡妇,勾引了我爸还来勾引我,几个肉棒才能满足你啊?”
“呜啊慢点,慢点啊要不行了,进去了啊水都进去了!”
纤瘦的胳膊无力撑着浴缸边缘,青紫的奶子被撞击的前后疯狂晃动,撞奶挤压在一块,速度比后面插得肉棒,摇晃的还要快,从嘴里发出的尖叫很快变成破碎的呻吟。
下面的水随着抽插全都灌入了进来,鸡巴将骚逼洞口堵的密不透明,那些水也根本没有可以出来的余地。
薛迤越干越爽!看着她美丽的蝴蝶骨脊背,真是巴不得一拳头给捶碎!
“妖精!你就是个勾人的骚货,喜欢精液是吗?老子都给你,妈,你可要给我受着,万一满足不了我,等我爸回来,看到我们做爱,一定把你摁在地上扇死你!”
“不要呜呜,我没有勾引你,我没有啊!”
“没有?那下面把老子鸡巴夹的这么紧的阴道是谁的!”他低吼。
倪嫣瞳只是想想那男人的手段,都全身发颤的哆嗦,哭声刺耳又沙哑,薛迤在她的背后不停啃噬着她的耳朵,一口一口妈。
就算说他们是母子,但其实也根本差不了多少岁,她不过才三十刚出头,薛迤二十五,相差5岁不到的年纪,他们更适合做夫妻,甚至是情侣。
可要怪,就怪那四十三岁的老男人对她一见钟情,直接把在游乐场上班里的女人,拖到车上给淫奸了一番。
他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跟这个女人见面的时候,她满脸都是阴郁,低着头懦弱蜷缩在沙发那里,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不太敢,即便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也掩盖不了憔悴和悲愤的眼神。
薛义民不停的让她给自己打声招呼,僵持了近五分钟都不肯说话,那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耐性子,直接在她脸上给了一巴掌,女人被扇歪了脑袋,这才捂着扇肿的脸,披散着头发,哆哆嗦嗦的抬头看向他,满眼含着泪光喊了一声——儿子。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薛迤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热血便爆发了,越是看她哭,他越是兴奋,越是折磨她痛苦,他越是开心!
甚至更期待等那老头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后,会怎么拳打脚踢的对待她!
光是想想,他都能把这个女人给干到天黑再天亮!
只是一场高潮过去,等他射出来后才发现,居然躺在浴缸边缘昏过去了。
睡的不省人事,湿润散落的头发垂在脸侧,遮挡住娇小嫩滑的脸蛋。
三十岁,正是女人满身狐气妖媚的时候。
把她的头发拨开,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这才是一个玩物的标志,前面还有用来系上绳索的扣环,方便牵着她随心所欲的到处溜。
薛迤捏着那环笑了,他薄唇拉得很长。这个项圈的作用是用来定位的,只要她敢踏出这个别墅一步,电流就会把她全身给电到趴在地上。
不过至今,也还没试过到底能不能用呢,得找个机会试一试。
晚上八点,薛义民回来了,手中拿着刚买的板栗,那是倪嫣瞳爱吃的东西。
薛迤就差没当着他的面翻起白眼。
惺惺作态。
果然,没过十分钟,楼上便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悲痛欲绝的喊叫,把他给叫硬了。
貌似是发现了她奶子上的掐痕,猖獗扇打着她的乳房,把女人扇的连连喊痛求饶,甚至听到了摔在地板上磕头的声音,还有打碎的花瓶声。
隔音并不是不好,而是房间门压根就没关,楼下客厅,儿子揉着自己胯间硬起来的鸡巴,听着父亲在楼上操着女人声,又一边期待,会不会发现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薛义民把它当成了自己白天射进去的。
烦躁地往后一躺,下颚线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