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腮挑眉,“你还真说对了。”
车子越开越远,直到那群人看到车屁股后,一个女人尖叫,“哎呀不得了,村长儿子说,这车值八百多万啊!叫,叫库里南。”
她手中吓得瓜子全掉了,“什么南?八百多万,宝马多少万啊?”
“宝马?那车才二三十万!”
“那,那那凭什么有钱人能看上那个贱人啊!”
“嘘嘘快别吼了!你别让人家听到啊!”
她被带回昨晚的酒店里,拽着她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甩进去。
席锦一趴在地上,疼的全身骨头都要碎裂,脖子被他缠绕上一条粗糙的麻绳,系紧,用力往前一拉。
像一条狗一样,没有任何的尊严跟着往前爬,激烈的抵抗只会引来她的窒息,哭哭啼啼爬到了沙发旁边,男人坐下去,脱掉脚上的皮鞋,穿着黑袜踩上她的脸,将她红肿的面部踩在地上用力碾压。
他显然异常兴奋,戴着副眼镜,斯文败类的脸,笑容狞人令她害怕。
“像条狗一样,舔,快点!”
席锦一伸出舌头,隔着袜子含住脚趾,没有什么味道,屈辱感却格外浓重,两只脚将她舌头踩的口水直流,整个袜子都被口水浸湿。
“把袜子用嘴巴脱下来。”
牙齿小心翼翼的咬住一角,拼尽全力往下拉扯,才终于脱掉,又含住脚趾,放在嘴中滚洗着,舌头不断划过指缝,舔舐的干干净净,时不时听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吃吗?”
杜灏笑,撑着下巴,镜片下的眼神冽着如同火光的暴虐。
她声音委屈,“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全都给我舔干净!以后这就是你的日常,每天要负责帮主人舔脚,知道吗?”
席锦一不说话,舌头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大手扬起在空中,吓得她跪在地上抱头躲避大哭。
“知道了,我知道了!”
“不准自称“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母狗!”
“呜,我不想做母狗,我不想。”
啪!
火辣辣的脸颊疼痛蔓延至神经,她疼的蜷缩起脚趾,对于痛苦而言,区区的羞辱算什么,跪地大喊着。
“呜是,我就是母狗,母狗知道了。”
男人胯间迅速硬了起来,涨得实在是厉害,将她拉在沙发上跪着,抬起屁股,他急不可耐的拉下裤链,黑褐色粗狞的肉棒,快速顶了进去。
“疼啊,疼啊啊!”
昨夜被操出来的伤口根本没好,干燥的嫩穴又一次承受暴击,里面的媚肉被操烂操裂,席锦一绝望的抓着沙发尖叫,被他握着皮带,反反复复在脊背上抽打。
“闭嘴!忘了昨天给你的规矩吗!”
“呜救命……救命啊,我要疼死了,不要钱了,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啊,我真的不要了,你让我坐牢吧,让我死都可以!”
“母狗!你他妈要是识相点,老子用得着这么揍你吗?嗯?”杜灏抓起她的秀发,头皮已经开始出血,他瞪出慎人愤怒的眼球,将她娇弱的身体,抽打的皮开肉绽。
房间里回音不绝的尖叫和恶毒的骂人声,统统被他打的臣服下去,男人狠恶瞪着她,仿佛已经将她视作仇人。
“既然你不听话,我会把你调教的像条狗一样乖!你不叫席锦一,下一秒开始,你就永远是我的一条狗!”
皮带唰的划过空气,女人翘臀被毁的全非,滚落下沙发,趴在地上往前爬着,脖子上麻绳收紧,眼泪鼻涕和口水,一同肮脏的流下,被扇烂的脸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相貌。
揍打声接连不断,尖叫和求饶声终于停下,只听到她被驯服化,嘴中传来嘶哑的声音。
“汪,呜…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