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远处的角落去了。
弗格斯从后面解开我手腕和脚腕的铁链,让我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用手臂架住腿弯抱起我。懵掉的我被调转了个方向,这才发觉原来我身后还有别的东西。
整个屋子里的人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上面的两块板子形成尖锐的角度,地面的支撑部分则是弧形。房间里一些人似乎对这东西的用处很了解,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此时也只能任由弗格斯把我抱到那两块板子上,身体的重量立刻压在我的股间。插入我身体里的玩具被落下动作顶回最深处,我忍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着弯下腰用手扶住自己。这刑具的高度他调整过,我的双脚怎么摆动都触碰不到地面,唯一的选择只有让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才能保持住相对平衡的姿势。
这真的能够拿来放人吗?
双手恢复自由还没几秒,他又用较短的铁链拽起我的双手捆在木板前面立起的棍子上,让我无法再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如果他不解开铁链,我只能永远被困在这上面。
骑上来的短短时间我已经亲身理解这个刑具的作用。骑在这两块板子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越挣扎就会给人带来越大的痛苦……本该是这样的。可是我后面被插着东西顶着敏感处,过度催情的身体在痛苦的责罚之中反而病态的勃起着。
一时间我说不清自己是想逃离还是在用这么可怕的东西满足自己黑洞般的欲望。每次尝试着抬起身或者做别的动作都变成像是我在迎合对自己的暴行。
他们和普莉玛都在看着我淫荡的表演。
我埋下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脸上近乎崩溃的表情。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每次的动作都在用情欲吞噬我的理智。阴茎在不知不觉中吐出精液,滴落在我的身前和地下。发泄过一次的我的欲望稍微减退了些,骑在上面只剩下难受。
弗格斯的手压住我的肩膀,又恰到好处地往下压了些:“这叫木马,用来做什么的想必你现在应该比我更清楚了。”
我闭着眼,大颗的汗珠顺着头发滑下,连话都说不出。
“这还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
他刚说完,我的身体跟着木马更加剧烈地摇摆起来。
我忽然想到木马下面的形状立即明白了,原来还有这个我不知道的机关。下面的弧形就是为了这个吧?
原以为刚才就是极限,弗格斯轻轻踩了两下就再把我推入情欲与痛苦的深渊。
大幅度地摆动与折磨弄得我再次勃起,很快我就没办法抑制在喉头的呻吟和喘息。
之前我还对他们的凝视感到在意,现在我所有的精力只能专注在自己身上每一块肌肉的动作上,想要减少木马摇摆对我的影响。
直到我失去反抗的力气为止弗格斯都没有把我放下来。
最后我仅仅凭着人类求生的本能在维持自己的动作,在过于强大的刺激中意识慢慢开始变得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