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徐藏年绑起来交给随执,吴思晔当时跟徐藏年拧了起来,推了他之后一边绑人一边流鼻涕解释说:“我这也是没办法,藏年,你要理解我,要怪就怪你那个脑子有坑的哥哥吧。”
徐藏年的额头有点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昏睡了过去,只记得自己被随执的体温包裹着的感觉。
现在是温热的水贴着他的肌肤,徐藏年稍稍睁开眼睛,天花板的灯有些亮,刺了他一下,他动了动,手腕却紧紧的,他低头,发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这双手被黑色的领带捆紧了。
这里不是吴思晔的房间。
徐藏年精神起来,四周很陌生,他之前没有来过,他视线一转,见到不远处的地板上,衣服湿哒哒的躺在上面,他眯了眯眼睛,很快就想到了随执。
“随执!快来给我松绑!”徐藏年冲着敞开的浴室门大吼着,外面传进来水烧开的声音,却没有人理他。
“随执!你不要假装听不见!”
语落,徐藏年听到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他看到了穿着黑色睡衣的随执。
随执半蹲在浴缸前看着人,“叫得那么大声,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他手伸进水里探了下水温,还热着,那就好。
因为哭过,徐藏年的眼眶还有点红,他对随执怒道:“你放开我!”
随执偏不,他站起身,一边看着坐在浴缸里漂亮得像美人鱼一样的徐藏年,一边伸手解掉睡衣纽扣。
“你搞什么?”
“搞什么?”随执笑了一声,他把睡衣脱了,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八块腹肌暴露在灯光之下,每一寸肌肤和线条都带着一种侵略的野心,“徐藏年,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太宠你,你现在居然敢拿命来威胁我了……”
他突然把徐藏年抱起来,后者吓了一跳,身上的水濡湿了随执的睡裤,随执把人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掰开他的双腿后,掏出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在徐藏年白皙的腿根上蹭了蹭。
“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吗?”
这一刻,随执觉得自己如果英年早逝,那一定是被弟弟气死的。
徐藏年看着身下的风景,他现在被捆住双手,腿还岔开在随执的腰侧,想逃简直是难如登天。
“哥,别这样……”
因为生气,随执的胸口起伏着,徐藏年的腿收了些,不久后又被随执凶狠地掰开,“躲什么!老子今晚就要操你!没得商量!”
徐藏年还想躲,随执扳过他的下巴看着他,“害怕就知道叫‘哥’了?早干嘛去了,你不是很狂吗?”
徐藏年惊慌失措地摇着头,随执却来势汹汹地吻了下来,吮吸着他的舌头,恨不得吻得更深,吻得徐藏年这张嘴再也说不出那些让他伤心的话来。
随执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徐藏年湿哒哒的大腿,将其抬高了些,架在了臂弯里,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徐藏年感觉到对方的前端蹭到了他的股缝,偏头挣开了这个吻,他喘着气道:“哥,我很久没做了……”
随执还沉着脸,没理人,他听到徐藏年吞咽的声音,问他:“你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爱吗?”
“知道。”随执说:“我看过片子,不用你教,你可以闭嘴了。”
“哥……”
随执闭了眼睛,他一听到徐藏年叫“哥”就会心软,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是他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徐藏年心软的,就像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喜欢徐藏年一样。
随执是个很聪明的人,唯独在徐藏年面前聪明不了,以至于对方已经猖獗到蹬鼻子上脸了。
算了。
随执内心挣扎片刻后问他:“怎么了?”
他这一问,注定就要再输一次,成为徐藏年永远的手下败将。
“哥,能不能前戏做足一点,不要直接进来,我很怕疼……”
一想起之前那些老总、导演是怎么粗暴地操他的,徐藏年就觉得屁股疼,恐惧感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又没出息地哭了。
“行。”随执不自觉地亲了一下徐藏年的眼角,出自本能的,他没注意到自己做了这件事,他顺了顺徐藏年没什么肉的后背,就像在让他放心,相信自己一样。
随执眼睛瞥到架子上的面霜,打开后手指抠了一大坨出来,因为紧张,徐藏年后面紧缩着,面霜蹭着股缝,随执的手指在门口按了按,在徐藏年耳边道:“放松些。”
徐藏年艰难地摇了摇头,就像在说“我做不到”。
“乖,听话。”随执亲了亲他的耳垂。
徐藏年深呼吸,试图让自己不要太紧张,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在随执面前居然身体这么敏感。
随执也不强人所难,他跟徐藏年接吻,把对方那点哼哼哧哧的声音都吃进了肚子里。
洗手台有点冷,随执感受到徐藏年的腿微微发颤,他的吻向下游,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徐藏年脆弱的喉结,胸前的肌肤,他感受到徐藏年的心跳了,好想把这颗心也吃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