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翻身的莫顿和塔夫利,他坐在一旁看书。
“妈妈,妈妈去哪了?”帕瑞托钻到伭的怀里问他。
“出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伭的手放在她头上。
晚上,哄完小崽子们的伭准备睡觉时,帕瑞托举着一本故事书,伭在里面挑了一个最短的读给她听。
几天后,伭又要去工作了,并带上家里的三只。他的老板一看伭带着三个孩子站在他面前,脸色很难看。等伭说道自己的妻子需要住院,按照国家法律规定,这个岁数的孩子必须要父母其中一个陪同时,老板说放、产、假。
“我工作不会丢?上头不急?”
“放、产、假。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招来一群不想见的人。有事就线上联系。”多半不会联系,问题只会堆在那里等着你来解决,我们也不怎么急。
“我不会去打官司,不会让孩子影响工作,不会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不是外头那群搞专制的老板。你们是了解我的。”
所以伭放产假去了。
我可一点都不想放产假。伭很不高兴:把他们弄死?他看向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帕瑞托,身旁睡觉的莫顿和塔夫利,他改变了主意。
时间一到,扫地出门。
贶在干什么呢?她按照终端上的地图,避开人们聚集的地方,在周围的沙漠和山区转悠,在脑海里绘制出目标可能的行动路线。实际上一个月不够,但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做点想做的事。
来到这个地方,贶想的是终于不用考虑那么多了。这倒不是指她不想要被文明社会的规则和法律所约束,相反,她自愿被那些规则法律约束,总体来说,是她相信。但在这里,即使有规则有法律,那也算不上什么正经的规则和法律,完全等于没有。
我把他们全杀了也不会有人来过问。好几个世纪了,人们基本都了解了。贶支撑着自己,防止掉进悬崖下面,上方有人在往底部扫射,她紧贴着一处凹进去的地方。
伭开了倍速,看完贶在这一个月内的行动,像一部个人主义英雄片。流血,中弹,断肢,病毒,疼痛,疲惫,晕厥,坠落。贶受伤,中毒,感染病毒这类,他会恢复正常倍速。看到贶脱光衣服在瀑布下洗洗时,他想操她。伭去灰网上查看相关消息,大家在讨论哪一方会最先占领几片储存能源最多的地方,没去关心是什么人在那里,讨论出几个可能实现的情况,做进一步的预测。他们用的是机械音和虚拟形象聊天,码字太慢了。
“妈妈。”帕瑞托想爬上去看看,她看不到,也听不到,“这是什么?”
伭按住帕瑞托,说:“你不能看。”
帕瑞托小手捂住眼睛:“不看,不看。妈妈,讲故事。”
贶总算离开了那里,溜进一艘船,威胁人带她去最近的机场,她在网上订好机票,找个没人的地方脱光,消毒液倒在纸巾上擦身体,包括头发,换上之前买的衣服和鞋子,喷香水,脱下的衣物烧掉,赶到机场,登上回去的班机。
飞机降落,距离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以最快速度开车要一个小时。贶从终端里放出一辆摩托,全速前进,路上频频打瞌睡,她拿出剩下的吗啡,全部注射,好让自己撑到脱光衣服趴在伭的床上。她在车后面安装火箭筒,事前拆除了缓冲装置,朝周围靠近的野兽开枪,扔雷管,然后开启火箭筒,当作推进器,中途不停地往里面添加燃料,注意时间。
她跑着去开门,看到伭站在那里,上去就是吻他,接着跑到他的房间,脱光衣服,洗澡,趴在床上,个人终端扔在地上。
伭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翻身。侧躺在她右侧,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在贶的阴蒂上搓动,手卡在那里,让贶夹紧腿。贶向右侧身,左腿搭在右腿上,用力夹紧,伭抽动右手,不打算抽出,只是按压,摩擦贶的阴蒂。贶的手抓着枕头,身体弯曲,放开,最后抽搐几下,腿还夹着伭的手。伭拿过一个注射剂,给贶注射中和吗啡的药物。他的手探进阴道,那里全湿了,于是他直接捅进去,贶发出一阵娇喘,身体在一个月后终于又被填满了,她挺腰应和着。
几天后,世界各地都收到消息,伭的邮箱收到老板的邮件,说能源和材料问题得到暂缓,让他不要急,好好放产假。看到消息的伭正在和贶进行又一次的生命运动,一对饱满的乳房在他胸前蹭,性器被吸得很紧。
“我妻子回来了,我明天就回工作岗位,这是我和妻子说好的。”伭的老板收到了伭的回复。
行吧,这是你的事。
贶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教他们读书写字算术等等将来需要用到的东西。在孩子们眼中,贶的身体不好,总是不能离开屋子。贶在打网球时会到地下室。伭时常出差,不过他回来了就代表着一家有好几天在一起,这个时候,伭会带着他们出去玩。贶也有时候要外出几天,几个星期去调理身体,但这会儿,伭会陪着他们。总之在孩子们眼里,两人很恩爱。
“贶,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爱吗?”伭问道。贶在他身下扭动着屁股,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