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小小地颤抖,那只手或许是读懂了我的真心,只犹豫了一瞬,便把我的手裹在手心之中。
徐应诲的声音同样有些颤抖,十九岁的她说:“许愿吧,青禾。”
所以我闭上眼,一遍一遍重复我的愿望:
岁岁年年,我想和徐应诲岁岁年年。
——所以徐应诲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她大抵是不会告诉我的了,但她此时,仍拉着我的手。
“别哭啦……”直到徐应诲的手抚上我的脸,我才发觉我正怔怔地流泪。她语气温柔:“我会心疼的。”
我吸吸鼻子:“你让我嫁给其他人的时候,可没见你心疼。”
她没说话。
我发了狠,直接骑上她的腰,就那么看着她:“若我不是处子了,便也没人会娶我了吧!”
她也没反抗。
我便俯下身,笨拙地解她的衣服,但约莫是我太过紧张,反而将系带越系越紧。
徐应诲轻轻地笑,笑声里带着哭腔。
她说:“青禾……我不想耽误你。”
“徐应诲……可是我想被你耽误。”我的声音很小,但我想,徐应诲足以听清了。
徐应诲便哭着骂我:“呆瓜。”